只見王揚在地上“一個人,一個樹”那個系列中,寫了一個‘1樹’。
‘1樹’等於一棵樹。
然後他在“2”系列那邊寫了一個‘2樹’,也將兩棵樹和這個等於起來。
然後再畫‘3樹’‘4樹’‘5樹’這樣。
從1到9通通寫上一遍,都打上了等號。
“這些東西就等於那些東西,你們看明白沒有?”王揚指了指這邊的數字,又指了指每棵都畫出來的樹,進行解釋。
眾人看了看,一人站出來問:“這邊有兩棵樹,為什麼這邊只有‘2樹’?不是還得再畫一棵樹嗎?”
聽著那人的描述,王揚不自覺的想起魯迅先生很有名的一句話:“我家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
甩甩腦袋將雜念驅走,他看著那人,同時望向身後同樣疑惑不解的其他人,表示:“你們不需要管,只需要這樣用就行了。”
眾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這,便是有了文字系統的好處,王揚可以不用向他們解釋,直接交代他們怎麼做就行了,用得多了,自然就懂了。
“現在,你們就把其他的事物,也用加上數字的方式寫出來吧。”王揚指了指其他的圖畫。
眾人沒有廢話,開始了書寫。
他寫了個‘1人’,然後畫了個人,再將這兩個畫上了等號,問王揚是不是這樣。
王揚點點頭,又一次說明,這個‘1人’,等於一個人。
那人也不知道到底懂沒懂,皺起眉頭深思了一下,繼續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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