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黨的一條狗,蹲在黨的大門口。
黨讓咬誰就咬誰,叫咬幾口咬幾口。”
朱慈烺回憶起自己讀法學院時,聽畢業學長們的職業感嘆。當時覺得這樣有悖於法律信仰,現在卻由衷希望自己也能有這麼一支聽話、懂事的司法隊伍,起碼不用面對如今這高空走鋼絲的局面。
為了填補權力真空,朱慈烺緊急從河南、山東,乃至於遼東苦役營中調了一批官員,充任環太湖州縣的縣官到吏員的各個空缺。是否能順利度過這次春荒,就要看這些人的排程手段和施政能力了。
張荏站在朱慈烺面前的時候,頗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對眼前這個聚集天下譭譽於一身的年輕皇太子,張荏不知道是該恨還是該愛。
正因為皇太子的橫空出世,自己原本的仕途被硬生生截斷,遭受到了人生最為黑暗的一段。
然而也正是這位皇太子,讓他登上了不敢企及的高度。
如果沒有甲申國變,自己的仕途頂端是在哪裡呢?某個外省的按察使?或是一方提督?入部做個主事,最後混個侍郎的頭銜回鄉養老?
不管是哪一種,即便讓他突破天際地穿上了仙鶴補服,都不可能有如今這樣的耀目。
“臣都察院監察御史張荏參見皇太子殿下。”張荏行禮如儀。
朱慈烺點了點頭,道了聲:“坐。”
張荏道謝之後挨著繡墩的邊坐下。
“這回這個案子,辦得很有頭腦。”朱慈烺道:“昨天京師飛鴿傳書過來,都察院嘉獎你們的官員已經出發了,看來整個道院都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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