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國侯府的內院裡,柳侍郎家女眷匆匆離去,別的女眷有些不安地對視了一眼。
毅親王妃看在眼裡,不動聲色地打圓場,對杜恆霜說道:“你啊,也太好說話了。這種無理之人,直接打出去就是了,還好言好語地送出去,可不是讓人不把你們放在眼裡?”
杜恆霜淺淺一笑,端起酒杯敬了毅親王妃一杯,道:“上門都是客,就算她們無理,我總不能和她們一樣無理。”
這番連消帶打,恩威並重的話,立刻打消了別的女眷也想離開的心。
那送柳侍郎母女出去的婆子回來回話,暗中已經向杜恆霜亮了一下從柳侍郎母女身上順過來的令牌。——沒有這個令牌,這母女倆今晚就要在大牢裡待一晚上了。
除非柳侍郎能提前去接她們出來。
不過,杜恆霜不打算賣這個人情。
她對那婆子笑道:“去外院看看那邊怎樣了,就說,我們等著程佛兒過來跳飛天舞呢。”
那婆子會意,匆匆去了外院,找到蕭士及說話。
蕭士及從那婆子手裡接過令牌,問明白了今日在內院席間發生的事,對柳侍郎母女很是不虞。不過他是男人,沒法直接去找柳侍郎母女出氣,心思一轉,他已經對那婆子笑道:“你在院子裡拾的令牌,我一會兒給柳侍郎送過去。程佛兒剛才跳完舞,正跟太子勸酒呢,再過半個時辰就能去內院獻舞了。”
其實是太子看上了程佛兒,已經帶著她去另外一個房間“寵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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