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諒只是覺得許瑤的態度有點奇怪,沒往別的地方去想,問道:“你們物色唱歌好聽的人,想要幹什麼?”
許瑤苦惱的說:“那次課間操你來找我不是聽到了嗎?我們要跟那群不懂音樂的小丫頭決戰,這週六找家卡拉OK去拼歌,她們輸了就要在週一的升旗儀式上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大喊我愛張學友,呵呵。”說到最後,小丫頭忍不住笑了起來,好看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的形狀,嬌嫩的臉蛋如同柔軟的白雲染上了顏色,看上去可愛極了。
另一句話就不必問了,許瑤輸了肯定是要大喊我愛郭富城了。
溫諒苦笑著,不知說什麼好。
人們在長達幾十年的壓抑之後,對自我的否定和懷疑成為時代的標籤,社會形態到了幾乎崩壞的地步。而正是這種否定和懷疑造就了改革開放之初思想井噴的局面,各種思潮開始湧動,各類意識逐漸覺醒,在經過80年代的反覆和洗禮之後,90年代中期終於達到了巔峰。年輕人瘋狂的吸收著各種各樣的舶來品,無論精華還是糟粕,一概來者不拒。
舊的觀念被打破,新的價值未建立,沒有信仰,迷失方向,找不到生命的意義和生存的理由。像溫諒許瑤這一代人,在賴寧、雷鋒的頌歌中走過童年,牢記為人民服務、爭做四有新人的崇高夢想;在張海迪、中國女排五連冠的激勵下步入少年,懂得了自我救贖和永不言敗使我們民族的精神財富;卻又在“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這樣的朦朧詩中變得迷惘,北島、舒婷、顧城、楊煉、江河,以深邃的反思和痛徹心腑的吶喊在青年人中呼嘯而過,“文學青年”成為了時代的詞彙,且是最耀眼閃亮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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