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信使勒緊韁繩,快馬如泣嘶鳴,前蹄揚起,安然落地,鼻子氣息粗喘,不安的打個圈,才慢慢平靜下來。
適時,信使踏鞍落馬,打聽了句,快步走到首席之前,抱拳施禮,從背上取下一管卷軸,恭敬說道:“朝廷急告,呈與知杭州事範公。”
朝廷公文,不送到州衙,卻要直接呈給範公,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底下眾人心中猜測,也沒有了宴飲的心思,紛紛悄聲議論,沒有留意一些人相互示意,嘴角綻出縷縷笑容。
“老夫便是范仲淹。”心中也泛起一縷驚疑,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輕輕揮手,自然有隨從上前接過卷軸,遞給他觀閱。
“職下告退。”信使似乎非常忙碌,行禮之後,立即踏鞍上馬,奔疾而去。
輕輕展開卷軸,這是特製的絲綢錦帛,在上面書寫的文字,深深印在其上,就是不慎落於水中,只要不浸泡太久,撈起來抖去水珠,字跡依然清晰可見,造價不菲,材質與聖旨相當,一般情況下,普通官員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
當然,對於范仲淹而言,已經不在乎什麼規格待遇之類的,看重的是錦帛上的內容,匆匆細閱,頓時一怔,沉吟片刻,眉宇間微皺,似喜似憂,情緒令人難以琢磨。
與范仲淹位置相近,聽聞底下的議論,顧可知輕聲問道:“範公,朝廷有何令下?”
沉默,隨手將卷軸遞給顧可知,范仲淹忽而嘆道:“沒想,今日歡聚,卻成了老夫的餞行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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