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必從許都啟程,按照路程的遠近,先往河內,再赴河東,所以他宣詔後不久,跟是勳酒還沒喝完呢,曹仁的使者也前後腳到了——從使者掐著點兒來,是勳可以想見,曹子孝是真想趕緊拿到自己手中的兵馬,好展開對幷州的全面攻擊。
雖說兵權被奪,是勳卻並不怨恨曹仁——還不如當日聽說曹仁率軍奔官渡去了來得鬱悶哪——身為武將,聽說自己的許可權可以擴大,兵馬可以增多,毫無士人風度地急著辦交接,本是人之常情。他跟曹家班的武將除了太史慈、典韋等寥寥數人外,大多也就點頭之交,幾個姓曹的相對更融洽一些,不過經過這件事,即便曹仁不因此心生愧疚,也肯定要承自己的情吧,從這個角度去考慮問題,未必不能把壞事辦成好事。
所以他並不為難曹仁的使者,只是說今日將晚,明晨交割,派人把使者領下去,安排宿處,好生款待。
當夜輾轉難眠,怎麼也想不明白荀彧為啥要趁機落井下石——唉,看起來自己對政治鬥爭還是門外漢啊。只是他本能地察覺到並且認定,荀文若的用意,並非明面上擺出的理由那麼簡單。
翌日起身,先召來曹仁的使者,交割了兵符。他把屯紮在永安境內的兵馬全都交給曹仁了,仍駐安邑之卒,算是河東本身的郡兵,則不交與。當然啦,理論上只要曹仁需要,行文來討,不但河東郡兵,就連是勳自己都必須帶著部曲上陣去,但那終究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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