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聖嚴和閻寬在奏報上如實轉述了那些主從犯人的供述,而在夾片上,卻各自陳述了自己的判斷。儘管不像是阿茲勒那樣曾經在突厥牙帳生活過,而且見過登利可汗,但兩人一文一武,閱歷經驗無不豐富,隱隱之中由從犯的膿包和主犯的決絕,已然覺察出了某些端倪。
故而,來聖嚴的判斷是,突厥牙帳內部爭權,新任的左殺判闕特勒和右殺伊勒啜試圖以此栽贓登利可汗,這種可能性極大。而閻寬的判斷則更為大膽,他指出,很有可能是這些年來因為毗伽可汗和闕特勤兄弟再振汗國,收攏各部,那些因為強勢而不得不附庸其下的部落眼見突厥內亂,不甘繼續受其壓榨,因此方才想出了這樣一條計策,為的是讓大唐繼問罪突厥不朝覲聖壽之後,進一步斷絕和突厥的往來,從而讓孤立的突厥狗急跳牆,自取滅亡。
所以,杜士儀看著面色不安的阿茲勒,不禁有些讚賞這個胡兒,而他更加滿意的,是鎮守中受降城的主將閻寬。
閻寬此人作為安北都護府長史坐鎮中受降城,老成持重,行事最為謹慎,拂雲祠那個地方聚居了那麼多胡兒,怎會置之不理?那些蕃僧漢僧之中,早就被摻了一些沙子進去,對這些胡兒一再甄別,確定並無問題之後,這才對他上書提及此事。畢竟,作為突厥人心目中的神祠,即便那些胡兒都是因為年少而託庇其中,可日後長大了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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