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要上京城擊聞登鼓。”
“東翁,勿要,那是最後一步,一旦京城那邊也斷定是二郎行兇殺人,再無改判的餘地。”
“那個婢子長得象香玉,二郎又是在醉酒之下,動機有了。”
“相信呂家佈置了這個詭計,一些物證也有了。”
“都是呂家的下人,人證也有了。二郎的人證在哪裡,難道丁家三郎被黠字流配了,他上哪裡有沒有被禁錮?”
“產與銷休慼相關,產出了問題,呂家大郎請二郎去商議,難道不正常嗎?”
“宴客時請幾個婢女跳舞勸酒難道不正常嗎?”
“命案發生立即將二郎送給官府,難道做錯了嗎?”
“即便鬧到京城,八成還會維持華州原判!”
僅是幾句話,朱歡便呆住了。
王巨繼續沉思,還是有辦法解決的,不過是取捨之道罷了。但一個鹽如此,那麼以後竹紙呢。
想了許久他說道:“那麼索性將這件事鬧大吧。”
“鬧大?”
“兩個知縣免職,甚至連一個知州貶官,算不算大?轟動天下,算不算大?”
“怎麼可能?”
“可能的,東翁,你將所有延州所有玉鹽契股請來商議。”
過了一會,大家一起被請來。
這些人同樣憂心忡忡,不僅有玉鹽的收益,還有私鹽的收益。並且因為西夏青鹽“味美”,延州加工的這批玉鹽銷量最好,連王巨剛才想的樊樓都刻意派僕人來延州,不顧運費巨大,每年都進一批延州所產的細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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