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二郎那個作坊遇到了麻煩?”呂家大郎問。
“也不算麻煩,況且也非是我朱家的,”朱儁不亢不卑地答道。
秦知縣刁難的就是商稅,按照以往貫例,買了鹽鈔,那麼鹽就不用納稅了,如買一鈔解鹽,就能為朝廷帶來七貫多收入,當然,能有五貫收入進入國庫,那就不錯了。
但朝廷又沒有硬性規訂,特別是商稅十分模糊,所以讓蔡知縣鑽了這個空子。
然而問題不要緊,因為獲利大,朱家已經從原來百分之四十契股變成了百分之八契股,這也是為什麼王巨那兩成契股招人眼紅的原因。如果不投入到竹紙中,僅是這兩成契股去年就可以為王巨帶來近三千貫收益。這麼多錢,足以讓許多人心動。
“要不要我替你託請?”
“勿用,”朱儁斷然拒絕。
雖然他不如王巨心思眼多,但也知道呂家大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二郎,我是好心,畢竟我也拿到了銷鹽權。”
“謝過了,我有解決方法,”朱儁道,但心裡面在說,你有好心,才怪!
於是呂家大郎請朱儁喝酒,還有幾個婢子伴舞,朱儁忽然眼睛一亮,有一個婢子長得頗象當初延州頭號行首香玉。
這個哥們沒有察覺到危機將要到來,看到那婢子,又想到了以前那個風情萬種的妓子,心情鬱悶,那個婢子親自來敬酒,加上呂家大郎一個勁地在邊勸酒,朱儁酒便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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