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趙侯不按常理出牌,沒有下拜受賜,讓劉公定在原地許久尷尬不已,只說受胙之後,天子所賜的漆盒被恭恭敬敬地迎往城內的趙氏宗廟,等待趙氏眾人祭拜分食。
聽聞此訊息後,孔姣也帶著女兒,乘著步輦,往家廟走去,當聽聞天子賜胙於夫君時,她還是有幾分激動的。
在孔姣的印象中,小時候別說諸侯分給祭肉,就算是國君賞賜一條再普通不過的鯉魚,她父親孔丘也會高興得手舞足蹈。
祭肉,不僅僅是權力和地位的象徵,更是一種認可,所以孔子對此是十分渴望的,然而他作為一名窮士,早年絕無可能受此待遇,在中都為邑吏時,連祭肉的邊角都輪不上。直到被魯定公賞賜,得以進入曲阜為禮官,才有機會見證祭祀的過程,同時作為分割祭肉的“宰”,將一個不起眼的部位分給自己。
孔姣尤其記得,那一年冬天,父親神情激動地捧著祭肉回家,將已經放置了兩日,看上去有些不新鮮的膰肉供奉在堂屋裡,帶著兄長和她再三祭拜都不捨得吃。
而父親的出走,也跟祭肉有脫不開的關係。就在趙無恤列為卿族的那一年,他獲得了魯定公最好的分胙,然而作為墮四都事件的失敗者,孔子卻失去了職位,而在郊褅中,或許是不敢得罪趙無恤,或者說魯定公惱怒孔子捅了馬蜂窩,竟然沒有賜祭肉給他,這兒是孔丘心灰意冷,毅然踏上流亡之路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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