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置可否的外交辭令之間,夏爾用外交官們特有的模糊詞句透露出了他對支援別祖霍夫伯爵的計劃所提出的條件。
而伯爵沒有經過什麼猶豫就答應了他。
這不足為奇,雖然表面上說得豪氣干雲,但是並沒有人真的喜歡同歐洲列強一同作戰,至少伯爵不會喜歡。他要做的是一個改造國家的活,在事業成功之前,他最擔心的是外國的干涉,而不是干涉別國的事務。
“我對歐洲各國人民沒有任何惡意,對法國人民更加是充滿了好感,所以我本來就不想同任何人為敵。”伯爵十分乾脆地爾,然後揚起了手,“只要給我們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我們會盡我們的一切努力,將俄國建設成為一個自由和繁榮之邦,一個對歐洲鄰邦只有善意和幫助的國家,我們絕不會做那些有損於歐洲利益或者像舊日的沙皇那樣用槍炮威脅歐洲人的事情,所以我可以答應您的條件,我保證我絕不會讓俄國參與到歐洲的無謂紛爭當中去,它將只為保衛自己的福祉而戰。”
在夏爾面前,別祖霍夫伯爵滔滔不絕地說出了一堆十分悅耳的話,保證自己一旦掌權,就絕不會讓俄國再介入到歐洲的紛爭當中,更加不會成為法國的阻礙。
不過,很可惜,儘管他說得如此動聽,但是夏爾並沒有照單全收。
俄國就是俄國,不管俄國是和以前一樣的封建獨裁政體,還是君主立憲制政體,抑或是共和國或者別的什麼政體,俄國的基本國家利益還在,它固有的野心也還在。就伯爵來說,也許他是真誠的,但是這種真誠在國家利益衝突面前,不會有多少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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