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二世還算是比較知趣,進來的時候沒有拿著那幾位美女。
這更可能是因為黃心遠的功勞,或者是因為吉拉爾丁,他們絕對不會允許那些不三不四的傢伙騷擾秦致遠。
看到普恩加萊癱在沙發上,威廉二世還是惡形惡狀:“喔,偉大的法國總統居然是如此的放蕩形骸,這要是拍張照片可以上頭條。”
普恩加萊的迴應很乾脆,直接伸出一根中指,嘴上也不饒人:“我想上頭條隨時都能上,但可憐的某人已經被世界遺忘,順便說一句,我現在是法國總理,不是總統,某人脫離主流社交圈實在是太久了。”
普恩加萊知道怎樣才能對威廉二世造成暴擊,對於這種已經大權旁落的人,用地位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是最明智的做法。
“嗯,你說的沒錯,我是離開主流社交圈太久了。”正如普恩加萊所料,威廉二世馬上就陷入落寞。
就和蘭芳印製的地圖是把蘭芳放在地圖正中間一樣,此時的歐洲認為歐洲才是世界中心,其他地區包括北美在內全部都是窮鄉僻壤,這和巴黎人鄙視所有的非巴黎人是一個概念。
“看起來您在這裡生活的挺愉快。”普恩加萊還是很有紳士風度,並沒有趕盡殺絕。
“不然又能怎麼樣呢?這也算是我自己選擇的生活。”威廉二世不否認。
嚴格說起來,來蘭芳確實是威廉二世自己選擇的。
秦致遠把威廉二世帶離德國的時候,威廉二世和威廉三世之間的關係已經非常緊張,柏林的局勢就在內戰邊緣,如果沒有人退讓一步,難免會發生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所以威廉二世同意了秦致遠的建議,離開德國,放棄德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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