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中難道不怕被人說成是第二個桑弘羊?”良久,劉進低聲問道。
中國自古就有著濃郁的仇商氣氛。
特別是儒法這兩個思想派系,簡直恨不得將天下商賈斬盡殺絕!
當初楊可玩告緡,最支援的就是儒法的學者了。
在他們眼裡商人什麼的,死光了,才是對世界最大的貢獻。
只是後來,告緡玩脫了,這些人才翻臉罵楊可。
以至於,當初,桑弘羊不過是帶著大司農的官吏去了趟東市擺攤叫賣,推銷自己的鹽鐵產品。
馬上就被學者們噴了一個半身不遂。
到現在,‘請烹弘羊’的呼聲依然高漲。
所以,劉進不得不擔心,張越此舉將引發士林輿論的瘋狂攻仵。
“不會的……”張越聽著,卻是眨著眼睛,笑著道:“殿下放心好,臣此舉是為國為民,諸生皆飽讀詩書,胸懷天下,安能不知?他們必然會理解臣的一片苦心的……”
“當然了……”張越笑著道:“縱然有人不能理解,那臣也沒有辦法啊……”
“詩云: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張越沉痛的道:“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臣決不能坐視新豐百姓陷於水火之中!”他握著拳頭,一臉剛毅的模樣。
然後扭頭看向貢禹和王吉等太學生問道:“諸君以為呢?”
貢禹等人皆是滿臉漲紅,情緒已經全部被張越鼓動了起來。
對於大漢的太學生們來說,他們可比後世的大學生還要驕傲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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