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集團眾人便看見休息了一晚的李凡愚神采奕奕的邁進了總部大門。似乎是一身疲憊隨著一夜的睡眠盡數而空。反倒是他身後的安寧，哈欠連連，似乎是疲憊極了的樣子。

“早啊李董！”

見到李凡愚大步走來，還帶著黑眼圈的一群高層忙打招呼。

“你們早。”李凡愚揮手，“大略方案搞出來沒有？”

人多口雜，走在眾人前頭的李凡愚並未細說內容，只是詢問了一嘴。

“搞定了凡哥，昨晚在討論完了之後，方案已經交給運營部那邊編纂彙總，馬上就送到您的辦公室。”

看著柳青的一雙熊貓眼，李凡愚奇道：“你們昨晚到幾點？怎麼困成這個樣子？”

柳青嗨了一聲：“我得跟你吐個槽啊，咱們財務部現在是管得越來越寬，也越來越摳了。就為了預算問題，我們說到了後半夜。嗨、真羨慕你，昨天六點就下班回家睡覺了。”

李凡愚臉色一尬。

咳咳、昨晚回家是睡覺了的。不過這個睡覺，是動詞……

嗯，不是睡覺的那個動詞。

是那個特別動的動詞……

……

昨晚進行的討論，是關係到正信對整個電動汽車產業的佈局。這樣包括了大投資，大宣傳，大研發和大合作的龐雜的商業行為，是不可能一個晚上的討論就完全完成的。

所以此時陳列在李凡愚面前的，只是一份綱要。

之前按照李凡愚的意思，是要在全國主要城市範圍內建立屬於正信自己的獨享電樁網路，在這個基礎之上，推出可以代表正信製造水準，並且對於競爭對手有威懾力和參考意義的車型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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