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光急急忙忙走入中堂。
最近富弼一見這個聖人就頭疼,但是人家來找組織反應問題,韓絳一般還是會客觀對待的,會留他在這裡,聽他說兩句。
“那個王雱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就是不回來,像是在故意躲他在西夏期間的問題。到底還有沒有人可以管他?很多事拖著不行的,他繼續留在撫寧縣只會造成指揮層的不和,導致離心亂政。現在撫寧縣財政佔比對朝廷越來越重要,他這像是有什麼貓膩在策劃。”司馬光道。
這些問題司馬光最近一直跑中堂,一直說,越聽他說,參知政事韓絳這心理也是會有些想法的。
富弼原本不想說話的,現在卻只能介入道:“這你就說過頭了,我說司馬光啊,你怎麼張口就來,你說的這些有根據嗎?撫寧縣的剿匪戰爭打完了,需要有些善後事宜,而且他說他累了病了、需要調養一下才上路,那你說中書能怎麼辦?難道還能去把他抓回來?他在撫寧縣,或許會干涉些執政,但說亂政本相就不信,那個撫寧縣不就是他建設起來的?當朝有誰比他更清楚那地方該如何執政?關於他在西夏的外交問題……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反正韓琦認死理,韓大腦殼說當時邊境對持,現在西夏撤軍了,就是他王雱的功勞。你怎麼不找韓琦說去?”
司馬光攤手道:“相公容稟,可這是中書的事,中書不能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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