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擎少離婚後,程蘭與來茴相互間便疏遠了些,近日裡,竟又頻繁了起來。幾月不見程蘭,來茴只望著這削瘦得沒了型的女人,靜靜地聽著她夾雜著哽咽的傾訴,她覺得自己像是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自己都掙脫不了,能做的也只是睜著慈善的眼眸看著、聽著別人的苦難。
“他這些日子再沒去你那兒?”來茴問道。
程蘭用紙巾胡亂抹了淚,搖頭。“自那事過後,他隔日來安撫了一陣,就再沒來過了。”
原來,歐陽離婚後沒與程蘭提起再婚一事,程蘭想是剛離婚也不宜催他,只說是先領個證,她比來茴大了兩三歲,想著要個合法的孩子,哪知歐陽當時聽了只含敷衍了她幾句便含混過關,之後來她這裡就少了,一星期來個兩次算是稀罕。程蘭不是省油的燈,思來想去只得先留了個心眼兒,花了些錢買通歐陽的司機,才知道歐陽在外面又養了一個。
程蘭剛得知時只恍恍地猶似在夢中,見到歐陽出電梯開門進那屋裡,她在門外守了一整夜,樓梯間裡的小窗戶透進的風“啪啪”地摑在臉上,打醒了她的酣夢。天將將亮時,她抱著冷透的手臂站在門口。那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兒送歐陽出來,險些撞上她,連聲道歉,抬臉看到一張似被醋泡發的紅臉,錯愕地愣了神。
程蘭怒向膽邊生,在歐陽還摸不著頭的情形下,揪住那女孩兒的頭髮便是一拳擂到鼻子上,不等她叫痛,拳腳相加,打得那女孩兒鼻歪嘴裂。歐陽費了好大的勁才拉開她,歪嘴咒罵道:你他媽的在老子面前還敢打人。罵完提著她的後領往牆上一扔,她像只輕飄飄的紙鳶飛了出去,又順著光潔的牆面滑到地上,全無適才打人的兇狠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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