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洞裡,看到的是又一個讓我大開眼界的場景:那頭死豹子被放在從洞口到火堆之間的一塊大石頭上,頭朝火堆,尾朝洞口,體內的血肯定早已流盡,軀幹緊貼著石頭。洞內所有的人都站著,分立在從洞口到石頭這段通道的兩邊,跟我一起回來的戰士也快速地加入到這個隊伍中。
木青跪在火堆和豹子之間,面對火堆在唸念有詞,我們進來的喧譁讓他清醒過來,擠開眾人把我拉到豹子邊上,在他的示意下用手中的木矛再戳了豹子頭皮一下。木青很激動地面向“群眾”,不知道叫了些什麼,人群全都高叫起來“元齊!元齊!”。
從儀式的隆重程度我可以感受到,殺死一頭能給他們帶來嚴重生命威脅的猛獸,是一種近乎奇蹟的能力,從一種非常可能的發展方向看,帶有明顯個人崇拜色彩的宗教的誕生是必然的了,就是這種對自然中不可征服的力量和偶爾能夠征服自然的個人的崇拜帶來了早期的造神運動興起。
我知道,透過這樣的儀式,我的“個人威望”又得到了提高。
木青把石刀交給我,讓我從豹子頸下割了一刀,破開了豹皮,他才帶領其他老人準備剝皮。
這時一個原始戰士——名字叫“馬齊”(馬騎?)的,就是他揹著豹子回的洞——突然叫起來,把揹著漁網的戰士拉到長老木青面前,扯下漁網蓋在豹子上,連比帶劃地示意用網困住豹子的情形,另一名跟著我去打魚的戰士——名字叫“木駝”(不妥?)——則把最大的那條魚(三十多斤重)放到木青面前,向洞裡的人講解捕魚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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