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見官人圍看,且以為好處,不想盡是血淋淋頭顱。嚇的我面如土色。身子都酥軟了。”
小廝是家生子,也是書童,年歲十五六歲,雖也習得拳腳棍棒,卻從沒歷經真的生死,驟然見到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唬了好一大跳。
他說話之人自是他家官人。身高六尺,面如冠玉,眉分八彩,目似朗星。誰見了都要道一聲好一表人才。且氣質更佳,頭戴綸巾,身披青衣直綴,風神爽雅,飄飄然,有神仙之感。
面對那血淋淋的人頭也神色自然。
“你只見人頭,可見得那些人頭的主家罪狀?”許貫忠呵呵笑著。他在河北時候就聽聞梁山泊例法森嚴,對於做官做公的尤其這般,如今看果然不同大慫啊。
今日登陸,他先去碼頭公署辦理臨時身憑。再向內走就看到一群人圍聚,許貫忠也湊去瞧看,卻是一溜新鮮人頭。
八顆人頭裡,三個是這渡口的公人,可他們中只有一個是跟河北的官府有著聯絡,兩外兩個全是死於行竊做私。“齊魯鹽價竟然低廉若此,也怪不得惹人心動了。”但是兩個公人都無個刺配,而是徑直砍了,如此刑罰,也不可謂不嚴厲。
然而,亂世用重典,那本就該如此。至少許貫忠本人是持贊同觀點的。
雖然人的貪慾根本不是一個‘殺’字就能震懾的了的。
大步向碼頭外的車行趕去,許貫忠並沒有在碼頭逗留,也沒乘坐馬車奔向濮州。而是徑直向著清河趕去。後者才是這個大齊國的真正地界,如濮州這般的軍州,實是無甚可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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