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劍返回自家塢堡,對兄長陳奮說:“祖太守貪婪橫暴,一如孤狼,當敬而遠之;卞別駕謙謙君子,似可以依附者也。”
陳奮問他:“使君如何?”
陳劍瞥瞥嘴:“世家高門,紈絝子弟而已,然聽其言,似有索賄之意。我打算隔些時日,便將前日篡改的田契密呈使君,只要附上些供奉,相信必能簽署,以便傳之子孫萬代。”
陳奮連連點頭——這個好,這個要得,但——“我等庶民,恐不能越過別駕,直接面見使君……”
“弟折返前與淮海從事衛君立談少頃,衛君似可為我等牽線。”
陳奮說很好,兄弟你這趟去真沒有白跑啊,得著了這麼個利好的訊息,但不知——咱們得拿出多少好處來,才能買得動衛從事和裴刺史呢?
陳劍說這事兒可以再商量,但——“弟所得利,其實並不止此。”說著話回過頭去招呼一聲,就有從人捧著上來一個大托盤,盤子裡面厚厚地擺著兩摞牘版。
陳奮瞥了一眼,說我認字不多,上面寫的都是些什麼,兄弟你給我念唸吧。陳劍說不用念,實話告訴你啊哥哥,這些都是空白的告身,是我等鹹魚翻身的大法寶!
對於裴該、卞壼“賣官鬻爵”一事,絕大多數塢堡主都是深感興奮的,但也表示究竟買哪些官,要“樂捐”多少物資或者人力才能夠買到,一時間還難下決斷,所以就先暫且認下一些,說要等回去後再與族人商議,最後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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