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才延遲考進士兩年?這和不罰區別不大啊,您這麼年輕,就算延後五年也沒什麼。”方大牛疑惑道。
“兩年的時間足夠發生許多變數。若是左相私訪,我不回禮無妨,但他率領私兵明訪,這個禮必須要回。他是不是送了厚禮?”方運道。
方大牛道:“是的,送了一對血玉鯉魚,簡直就跟真的紅鯉一樣。”
“果然,這禮不得不回。先回家吧。”
“是,老爺。今天午後的請柬又突然多了,午後其他上舍的幾位夫人都聚在咱家裡,一直誇老爺如何如何了不起,把夫人笑得合不攏嘴,連奴奴也特別高興。”方大牛說著前去拉著馬的韁繩,讓馬車停穩。
“嗯。”方運走下車,一道白影竄出來,小流星也慢慢悠悠跟著出來,圍著方運打轉。
方運抱著奴奴步入房裡,和楊玉環聊了幾句話,問清左相前來的經過,原來左相先說祝賀天花亂墜,褒獎方運,隨後又說有事相商,具體何事並未對楊玉環講。
坐在椅子上,方運沒有動滿桌子的拜帖請柬,而是思索左相的來意。
“朝會因我天花亂墜中止,隨後左相上門,是虛是實,不得而知。柳山非一人之柳山,他身後有雜家,有宗聖。我已經與他勢如水火,他此次來訪,意欲何為?”
方運思索許久,想了許多可能,最後把“和解”這一個可能去除後,發現所有的可能都沒有好處,反而大都有害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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