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披甲校尉上前行禮,周圍一水兒的騎馬軍官,戰馬一聲不發,大多都是貞觀朝新培育出來的高階戰馬。正中央一身玄甲的將軍微微點頭,手抬起又落下。
“出發!”
“大纛發令!出發!”
“出發!”
“出發!”
敦煌以東的官道,逶迤往來的駝隊馬隊都是情不自禁地停住了動作,連最暴躁的黑駱駝,此時都安分的很。
畜生尚且明白,何況是人。
“都護,可要再送一程?”
“不必。”
郭孝恪搖搖頭,“這等俗禮,三郎不會計較。那首《送程三使天竺》,再多備幾個一樣的,到時候還要去兩京揚名。”
“都護放心就是,如今中國多有‘敦煌派’,此類邊塞詩,多不勝數。”
“嗯。那就好。”
對於寫詩,郭孝恪並不擅長,也就是酒宴應和兩下的水平。不過如今國朝詩文,除了“應制詩”之外,朝野之間最為出眾的,就是“敦煌派”為首的邊塞詩。
如今邊塞詩人之多,前所未有。而且一般騷客,也不敢得罪邊塞詩人。蓋因邊塞詩人,往往都是在邊關當差,說不定一首很矬的邊塞詩,作者其實是某個邊境羈縻州的刺史。
西北方向的羈縻州已經越來越淡化土族的力量,似鮮卑人、党項人,基本服裝、文化都消失殆盡,除了唐軍的暴力作用之外。曹憲的《音訓正本》起到了極強的作用,而國外又有“貞觀蘇武”長孫衝為表率,加上程處弼時不時斬殺蠻酋,自然就加速了這種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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