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兄在總督府過的如何?”
“唉,別提了,房相到了豫章,從洪州開始摘官帽子,一路摘到撫州、饒州。算是把彭蠡湖轉了一圈。我一箇中原來的,跑來江西差點水土不服死過去,可就這樣,還被房相拖著巡撫。”
抱怨的人是滎陽鄭氏子弟,算是鄭穗本的侄子,要叫鄭琬一聲“阿姊”。受張德照顧,在貞觀十六年“行卷”房玄齡,沒跟其餘買醉的選人一樣成天出入秦樓楚館,而是跑到了房玄齡麾下,專門主持“教化”事物。
主要是房玄齡沒打算因循舊例,而是重起爐灶,效仿“武漢經驗”。
如今“豫章書院”仍舊存在,只不過房玄齡除了應酬,基本不予理會。皇帝那裡,興許這輩子也就是個“凌煙閣”功臣,至於他房玄齡到底幹了什麼事情,大約是後人也一頭霧水,頂多就記得一個“房謀杜斷”。
且不說身後事身後名,只顧著眼門前當下,房玄齡也不敢浪費太多的時間在這群老舊文士身上。江西的“詩書傳家”愛怎麼玩由著去吧。
“房相在‘豫章郡’,似是要深耕廣種啊。”
“如何不是?原先愚兄還琢磨,混個一二年,便回京城。如今那叫一個辛苦,彭蠡湖周遭十幾個縣,全部都要跑下來。‘遺才’要撿,‘逸才’要搶,房相年底之前,就要看到新的書院。別說愚兄了,一起出來跑腿的,哪個不是叫苦不迭?”
“不是說要推到明年麼?怎地這般就要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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