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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葵忽然望見另一邊單疾泉的眼。單疾泉在看她,那眼色的意思,是要她先避出戰局。她知道自己必須避出的。那日君黎與朱雀的一決,那留著手的凜凜殺意相撞她就已難以招架,如今這水火之勢若真一起,豈有自己立足之地?
朱雀也已經抬手。那是對她的手勢。即便已經與拓跋孤對峙著,他也並沒忘了對她的這個提醒――他要她退開。這個手勢忽然讓秋葵確定,若他遇險,自己還是要幫他――縱然是他一直強人所難地要她稱呼了那一聲“爹”,縱然面對拓跋孤或許就是置身萬無一生、粉身碎骨的深淵火海,她也不能對他的處境視而不見。
幸好,拓跋孤還不是趁人之危之輩。他的目光始終沒有向秋葵傾過來半點,或許從未將她放在眼中,可卻也知道朱雀這個分心的手勢意義何在。他等待秋葵退開――退得足夠遠,那架勢才稍稍擺起,嘴唇微啟半開,像是隨時都要說出“接招”這兩個字。
他們――無須任何陰暗手段了,因為那不是他們想要的了斷。只有完全正面對敵,才是令自己和對方都信服的唯一方式。
這一觸即發卻又將釋未釋的二人對決之息已令人窒氣難捱,偏偏便在此時,從林子的另一端毫無先兆地傳來一陣尖銳的樂音。那聲音似是有人在用力吹著一片樹葉,而那曲調全不循樂理,怪異至極,叫人真聽得說不出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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