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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某不過一介平民,可沒有那麼大氣度去想什麼榮華富貴。”單疾泉道,“我是佩服神君的――這世上有能一爭天下,至少能叱吒江湖之力之人,就算不多,三五個總還是有的,可最終做到了‘令動朝野’的人,大概也只神君您一人。可若拓跋教主真還如當年一樣,我倒也未必會追隨至今了――只因要做到那些,總要付出代價,而我單疾泉如今有家有小,早已不是當年的卓燕了。神君何不看看當年那些對手,拓跋教主也好,凌厲也好,都是有家、有妻小之人了。他們固然銳氣鈍挫了許多,可卻未必不快樂,我倒是樂於與他們為伍,只是神君你――未必能體會而已。”
“你是譏嘲我朱雀孤身一人了!?”朱雀口氣凜冽,竟是一把將身邊撫琴的秋葵拉了起來,“卓燕,你看好,我朱雀如今也是有女兒的,我更有徒弟承襲這一身武學――怎麼,你以為我便得不到你所說的所謂‘快樂’!?”
琴聲因這一拉而驟斷。單疾泉看了看秋葵,沒有說話。他不想也不忍拆穿他語氣中的寂寞。他不知道朱雀為什麼會篤信秋葵是他的女兒,可他知道這幾句話已經足夠刺穿他的心。
他忽然不敢想象若朱雀知道他唯一的徒弟就在自己手裡,會是什麼樣的反應。這讓他莫名竟有些惶怕,舔了舔唇,望了望白霜的墓碑,只希望關非故能快點自此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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