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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奕!”柏世鈞看著建熙帝深不可測的表情,不得不站出來再次提醒道,“不要這樣和王太醫說話!”
王濟懸站在那裡,久久沒有回話,他的喉嚨動了幾次。
這種被當場打臉的感覺並不好……偏生他暫時竟不能從柏奕的實驗中,找到可以正面突破的破綻。
王濟懸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但這一次,他也有一把不到最後不用的殺器還沒有祭出。
王濟懸又望了站在長桌前的建熙帝一眼。
皇帝聞著兔子血肉的腥味,望著銀盤中漸變的病灶,臉色顯然也不好看。黃崇德也覺察到建熙帝情緒的變化,一直默不作聲地在一旁觀察。
那麼……就是現在了。
“柏太醫真是教子有方。”王濟懸忽然低低地開了口,“放著正經的醫書不看,祖宗傳下的醫術不學,反像個屠夫似的去養兔子、殺兔子,真真玷汙我醫者之名。”
“你不要扯這些有的沒的。”柏奕冷聲道,“我只問王太醫,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我要說的,還有很多。”王濟懸笑容陰沉,“你說宮內藥劑和宮外藥劑差異最大的地方在於,宮外不會新增水銀……”
他指向銀盤中腫脹潰爛的臟器,聲音帶著些許譏誚,“……你是不是想說,這些兔子會病、會死,都是水銀的問題?”
王濟懸的話聲音並不大,卻讓許多人在一瞬間聽得心間微顫,眾人在這時才陸陸續續地意識到——柏奕在無意之間,竟是碰到了建熙帝的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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