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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靈上前,將宣紙手裁成巴掌大小的紙片,而後在每一張紙片上寫下了柏奕提到的那些詞彙。
柏奕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便不再分神,專心致志地低頭解剖,去料理餘下的七隻白兔。
侍衛們靜靜凝視著這一幕。
不知道為什麼,柏奕的宰殺行為看起來竟讓人心底憑空升起些許敬畏。
因為每一刀都避開了主要血管,柏奕身上那一身新換的白衣至今沒有沾染任何血汙。
每殺一隻兔子之前,他都要輕輕撫摸那兔子的額頭,垂眸沉默片刻。
他十指頎長,動作簡練而有力,指節分明的右手持刀極穩,彷彿那把細長的柳葉刀就是他手指的延伸。
侍衛們各自暗暗納罕,在宮裡辦差,刀工精湛的廚子也見過不少,但有這樣莫名氣場的,似乎也就只有眼前少年一個。
解剖到第八隻兔子時,黃崇德緩步走了進來。
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道讓他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侍衛們見到他,都恭敬地行了禮,發出一陣衣服與佩刀之間的摩擦碰撞之聲。
黃崇德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低聲道,“柏小大夫,柏司藥,聖上在外還有話要問,你們還需要多久?”
柏奕沒有回答。
柏靈看了看他手中的動作,轉頭對黃崇德答道,“還要一盞茶的時間。”
說著,柏靈又望了望周遭的侍衛,輕聲道,“這裡不需要這麼多人,公公可否讓這些侍衛暫且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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