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長興街的事,鬱棠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她想到了李家的暴富。
是李家被盜之後的事。
之後,他們家利用林氏孃家的關係,做起了海運生意。
那《松溪釣隱圖》夾層裡的這幅輿圖,會不會是航海圖呢?
她嫁到李家之後,偶爾會見到林氏的那些子弟來李家拜訪。她還記得她曾經聽到林氏的其中一個侄子非常得意地吹噓,說這海上生意不是誰家想做就能做的,不僅要有船,要有能幹可靠的掌舵人、船工,還得要知道怎麼走……也就是說,得有航海圖。
而這航海圖,那可是無價之寶。
不說別的,就說要畫這麼一幅圖的人,不僅要會開船,還要會識別方向,知道潮汐變化的規律,還得識字、懂堪輿,幾十年甚至是幾百年都出不了這樣一個人才。而且就算是出了這樣一個人才,誰不去花個幾十年考個舉人進士做大官,卻把腦袋吊在褲腰帶上,無名無利,花一輩子的功夫在海上漂著?
這個時候,就算你是皇帝,也只能乾瞪眼。
那些知道怎麼走海路的,都是靠好幾輩人,甚至是十幾輩人用性命和經驗一點一點地積攢起來的。誰家要是有這樣的本事,就好像懷裡抱著個聚寶盆似的,就等著躺在金山銀山上吃香的喝辣的了。
鬱棠還記得,林氏的這個侄兒說了這樣一通話之後,她就再也沒在李家見到過這個人了。
她以為是因為她孀居,不怎麼見得到外人的緣故,如今想起來,分明就是另一樁她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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