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棠不由慶幸自己不用嫁出去。
這樣又過了幾天,臨安城都傳遍了,鬱棠覺得這件事應該十拿九穩了——那些人不來偷魯信的遺物,他們就把它燒了。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這燙手的山芋都可以甩出去了。
鬱文這些日子不是在家裡研究那輿圖,就是小心地打聽著臨安城有哪些人在福建做生意?生意做得大小?為人是否豪爽等等。有一次還被別人問起他為什麼打聽這些,是不是鬱家準備改行做其他生意了。
他打了個馬虎眼唬弄過去了,回到家裡才發現流了一身冷汗。
鬱文把這件事告訴了鬱棠,道“可見我這個人不擅長做壞事。”
鬱棠直笑,有些擔心父親是否適合去京城或福建打聽訊息。
鬱文卻安慰她“有一就有二,人都是需要機會練習的。”
這話也有道理。
前世她是個萬事不管,如今行事不也有模有樣的了。
鬱文怕她多想,索性拿出錢師傅臨摹的兩幅畫欣賞起來,並道“你說,這錢師傅有這麼好的手藝,為何還要做這一行?雖說賺得多,可風險也大,而且不可能名留青史,太虧了。”
誰還沒有些故事。
鬱棠對此不置可否,等到母親來喊他們吃晚膳,她幫著父親收拾桌子的時候,卻如遭雷擊地愣在了那裡。
“這,這是什麼?”她失聲道。
此時正值夕陽西下。赤色雲霞像火燒般鋪在天的盡頭,把半邊的書房都染成紅色。
鬱棠緊緊地抓著畫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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