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場,結果被老孃皮硬逼上臺後立馬恢復了鮮活勁頭,隨隨便便就抱了個獎回家。
是不是你們女孩子的生理期?
不是。範小離斬釘截鐵回答我,上個月就沒來,久沒來了。
除了讓她多喝熱水我別無他法,只得使勁安慰說,深呼吸,別緊張,想想第一次被人摁著肩膀劈開一字,這點疼算什麼?
範小離哭著說,想著呢,可還是疼。
我聽著不像是裝的,急了,你別哭啊,趕緊去醫院看看吧,要能堅持咱就輕傷不下火線,要是不能……不能咱就重在參與,既然已經參與了就趕緊把病治了,命總比舞蹈重要吧。
雪璟老師不讓上醫院,她說我這是懶出來的,嚇出來的,她說我以後還會以藝術家的身份站在面對上千觀眾、上萬觀眾、上億觀眾的舞臺上,這點兒心理障礙都挺不過去,還跳什麼舞呢?
那……你到底是不是嚇的?
可能是吧,我不知道。冰冰哥,我現在好後悔啊。範小離的哭聲突然在我耳邊放大,然後電話就斷了,再撥過去顯示已經關了機。
青舞賽的熱度完全不比當年,開播前的廣告都沒幾個。我跟我爸在電視機前守了幾分鐘,便看見衣冠楚楚的男主持出現在螢幕上,他報出所有進入決賽階段的年輕舞者的名字,卻唯獨沒有範小離。
“袁國超,你聽見小離的名字了嗎?”
“我也奇怪呢,可能是漏了吧。”
我們抱著只是主持人漏報的心態看完了決賽第一階段的全部比賽,可一直到最後一個舞者掀著舞裙謝幕,我都沒見著範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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