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個字。
於是我決定給我的爺發微信,像敞開雙腿一樣敞開我的愛情。老不要臉了。
——爺,那天你肏我,我迎合著你讓你肏得那麼爽,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爺,我這人在舞蹈上真的特別有天賦,不是跟你吹,像我這樣的,一百年估計也就能出一兩個吧。所以我眼界得寬,得念著遠方,因為別人把自己活耀眼了那是權利,可對我來說,便是義務。所以爺,我不干你的司機了,我要去跳舞了。
——爺,你是我的心尖痣,可我不是你的鞋底泥,不干你的司機以後,你丫要再敢揍我,信不信我就還手了?
——爺,雖說我不干你的司機了,但我隨時歡迎你來幹我……
——爺,我喜歡你……
微信發不出去了,該是黎翹把我拖黑了。
二十四、流放夜郎,流放北京
在黎翹這兒辭了職後我就答應要與顧遙簽約,仍是顧遙的經紀人出面接待。我不太記得他的樣子,但我記得他的造型,幾年來形象不變,一圈精心修剪的山羊鬍子,下頭還綁了個小辮兒。人說過於講究第二性徵的男人大多外強中乾,果不其然,山羊鬍子沒少對我點頭哈腰,言下之意是他當年失誤,有眼不識我這座泰山。
按理說這下我該有了些揚眉吐氣之感,可實際上我的心情半晴半雨,我一來記掛著黎翹那好看的唇形吐出的“滾”,二來怨自己那晚的表白冗筆過多,本該把話說得再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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