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源沉聲說:“沒事。程教授被氣流衝擊得暈過去了,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衛霖幫忙把程教授平放在厚軟的草叢上,摸了摸頸動脈確定人還活著,鬆了口氣。他這才發現,白源受傷了,血跡把褲管染紅了一大片。
白源也剛剛發現,拎起褲腿瞥了眼,說:“一點皮肉傷。”
“皮肉傷就已經夠嚴重了好嗎!這可是缺醫少藥的末世,萬一傷口感染了這麼辦。”衛霖按住他想縮回去的小腿,小心地捲起褲腳,檢視傷口。
白源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我們現在的本質只是一股腦電波,怎麼可能傷口感染。”
衛霖瞪他:“意識也會影響身體。因為自我暗示被割脈,使本來完全正常的身體出現失血癥狀、甚至導致死亡的案例,不知道?”
白源被這麼一瞪,不知怎麼的就軟了下來,任由對方擺弄自己腳踝上的傷口。
“……應該是被岩石割到了,還好骨頭和跟腱沒事,先包紮止血吧,可惜沒有消炎藥粉。”衛霖說著,脫去白源的登山鞋,將對方的腳踝擱在自己的腿上,又從T恤上挑了處看起來比較乾淨的,撕出一塊布條作為臨時繃帶,嫻熟地紮緊,末了打了個漂亮的結。
白源看他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傷口,低垂的眉眼蘊滿了鮮見的專注神色,心底那塊變軟的地方越來越熱,竟有了要融化成水的趨勢。
對於人際關係一向淡薄的白先生而言,對方這種關切程度已然超過了他心目中普通搭檔的尺度。這舉動放在別人身上,叫“熱情過頭、敬謝不敏”,可從衛霖手裡做出來,又有了不一樣的深意與情味,足以證明的的確確對他有那方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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