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肚子不甘心,也只有提筆寫了辭呈。
又等了兩日,旨意下來了,王皋意外地發現並不是貶官,而是批覆了辭呈,讓他直接罷官回鄉……
府上的妻妾兒nv少不得在言語中透著埋怨。這樣回鄉確實挺沒面子,王皋才四十餘歲,走了半輩子仕途,難道要改行做別的?還好王家還有產業,只有回鄉守那些東西了,生計倒不是問題,不過社會地位就相差甚遠。他一下子變得十分消沉,家人也少有安慰之語,只當他是一個失敗者。
正如正妻的話:別的官兒都在長安過得好好的,就你不知道合群,被人擠兌了連個求情的人都沒有,以前和你稱兄道弟的好友去哪裡了?
除了長嘆舉世渾濁我獨清,還能幹什麼事……他有些生氣地對兒子說道:“薛氏之心路人皆知!什麼華夷之辯,一幫人在那裡煽乎血統論,還有人大逆不道地說起皇室是胡人血統,想幹什麼不是一目瞭然?”
兒子不像他的妻子,作為晚輩得遵守君臣父子的倫理,自然不敢與家父爭辯,只得垂手聽著牢sāo。過得一會兒他的兒子終於忍不住進言道:“大人都不做官了,咱們一同回鄉種地讀書,別管那廟堂之事,省得惹禍上身。”
王皋這幾日在家裡受了老婆和親戚的氣,情緒有些失常地怒道:“還能有什麼禍?有種把天下讀書人都殺光!”
無論怎麼牢sāo,吏部已經把他的官籍除名限期離開長安,他們家只有收拾東西僱了車馬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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