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著的材料,教授似乎還打算再製造幾劑。
看到那些材料,我有些手癢。看到它們,我就想把它們應該切片的切片,應該磨粉的磨粉,然後整齊的擺在小碟子中。
我再看了一眼站在坩鍋前的斯內普教授,不知是什麼給了我勇氣,我放下書包走到桌前,看到滿桌已經粗略整理過的藥材,手於是正加癢,好想處理它們。真想將它們全部據為已有。
我感覺到斯內普教授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但比起那群小孩子,從大學時我就已經明白教授是根本不可怕的,想起當時纏著班主任批假就覺得有時臉皮厚是法寶,教授通常不會真的跟學生生氣。
我淨手後,按照順序開始處理它們。我的習慣是先用刀將所有應該切片的切片,切片之後案面還不會太髒。然後是磨粉,磨粉要使用工具,會有渣子掉到桌面上,但還算好清理。最後是榨汁,這個是最麻煩的,通常我都是在最後一步要放它們了才榨汁,然後一起清洗器皿,再次淨手,最後開始熬製。
斯內普教授果然沒有阻止我的自作主張。只是偶爾會突然說一句:“刀面要斜切,你想毀了那葛根嗎?”
“我倒不知道你從哪裡想出來的,這貓耳草直接磨顆粒那麼大怎麼用?先拍鬆了再說!”
雖然他連罵帶吵,但按照他的指點來處理藥材,真是事半功倍。正在我越作越順手的時候,外面的門敲響了,斯內普教授眼皮也不抬的對我說:“洗過手去開門,問是什麼事,別誰都放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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