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離去之後,就聽說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千十郎悄悄看了看汎秀的表情,“依照監物殿當時的語氣,還以為城中會有什麼大的禍亂,誰知卻是……”
汎秀靜靜地聽著,一言不發。
忽而一聲長嘆。
“多謝千十郎先生了。”往前欠身一禮,“若是我所料不錯,再過上幾月時間,尾張就會平靜下來,屆時玉越屋也可以重新返回清州。”
“如此……那就拜託大人多照護了。”千十郎鞠身,並沒有顯示出重返故鄉的喜悅,反而是頗為蕭瑟。
抑住神思,在店中逛了逛,隨手挑了一件脅差,就準備出門。玉越屋卻說什麼也不肯收下錢,汎秀亦未多做推辭。
……
柴田下社城,身份不明的侍衛,還有信上的稱謂……
事情的脈絡已經理清。平手政秀收到的書信,所寫的無非是久秀與信行那批人來往的書信。對於長子的背叛,無可奈何,於是唯有一死。
然而,書信的內容究竟是什麼呢?
若只是普通的交談,不可能令人大驚失色。若是商討要事,又不可能讓第三者代為傳遞。
那麼,綜合的判斷下來,這封書信應該是言辭曖昧不清,故意使用了許多雙關的字眼。而當時的平手政秀,正是心力交瘁,最為委頓的時刻,難免會一時輕信。
不過這種事情,就不是柴田勝家這種人做的出來的,反倒像是林佐渡的手筆。
最直接的辦法,無非是直接質問平手久秀或者柴田勝家,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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