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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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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蒙的臉離開我,頭向後仰起,從下巴到脖子勾勒出一條優美的弧線。

一條手臂禁錮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拉開我褲子的鎖鏈。

他隔著布料摩挲我的下身,聲音充滿嘲諷:“看,你也有反應了。”

我喜歡了那麼多年的安得蒙,從學生時代就喜歡的安得蒙,我們肉體相貼,甚至能感受到他衣服下面身體的熱度。

安得蒙手指的逗弄很輕,若有若無的給予後漠然放開。血一直衝到頭頂。我想不顧一切的壓倒他,撕開他的衣服,進入到他的最深處。還好我有理智。

我抬起膝蓋踢向他的小腹,掙脫出來,聲音含混:“我要走了。下次想做的話先把腿分開,我隨時奉陪。”

我踢得非常狠,安得蒙沒有防範,臉刷的就白了,身體弓起來。

我看見他捂著肚子,心慌了,走到門口又折回去:“我去叫醫生?”

安得蒙抬起頭,他在笑:“你和阿諾德談戀愛時,應該跟我說一聲。他玩過很多女人,我知道他不會介意我這樣對你的。”

我毫無防備的站在他面前。他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幾乎是乾淨利落的把我放倒在在餐桌上。我試圖給他一拳,他抓住我的手扭在身後。我們面對面的打了一架。組裝到一半的解密機被推到長桌另一頭,餐盤和咖啡杯掉在地上,叮叮噹噹碎成一地瓷片。

我不是他的對手,最後整個人被壓倒在長餐桌上,兩隻手高舉過頭,固定住。

安得蒙冷著臉俯視我,用槍抵住我的下巴。

“按我說的做,艾倫。把腿分開。”

“你瘋了。”我說。

安得蒙讚許的點點頭:“對,我瘋了,艾倫。”

他解開我長褲的皮帶,把手槍伸進去,分開我的腿。

“抬起來。”他說。

我不敢動,全身肌肉幾乎僵硬住了,怕一動槍就走火。

長褲被褪到膝蓋以下,面板暴露在冬天寒冷的空氣裡。

安得蒙的俯身看我。長餐桌盡頭是高高的圓頂窗戶,他俯身看我時身體被光線暈成金色。撲面而來的陽光很刺眼,我只有把眼睛閉上。

他的聲音縈繞在我耳畔:“艾倫,不是我想娶琳娜,我必須娶她。我把自己買了給了塞爾曼將軍。”

他柔和的問:“你和阿諾德幸福嗎?”

“他給我的時間比你給我的更多。”我說。

安得蒙冷笑了一聲,一顆接一顆的解開我大衣和襯衫的鈕釦。槍管的觸覺從胸部滑到小腹,然後停留在腰線上。

“我求過要你等我。”

“我從來沒有答應過等你。”

“嗯,你沒有。”他贊同:“但是我告訴過你,離開我,不代表可以找其他男人。當初你追我的時候可比現在熱情多了。”

“等你結婚嗎?”我嘲笑:“我還不如等阿諾德不花心。”

“艾倫,你以為他多麼清白?他就是情報局的處理者,他的前任就是處理你父親和母親的人。他很有可能就是將來會處理你的人。祝你們幸福。”他用槍管抵著我的下巴,一隻手隔著內褲握住我的下身。他指尖的觸碰和搓揉讓我變得呼吸急促。這種挑逗而不給予的感覺讓人瘋狂,我整個身體都繃了起來。

如果沒有那把槍,我會馬上站起來,和他再打一架,說不定被壓在下面的就是他。

“腿再分開一點,纏住我的腰。”

“如果我不和阿諾德在一起,你會離開琳娜小姐?”

安得蒙愣了愣。

我搖了搖頭:“我還在劍橋,你答應和我談戀愛試試的時候,就知道以後必然會娶某位當權人物的女兒。你知道我們必然不會在一起,為什麼還要我等你?你沒有認真對待過我的感情,為什麼要求我認真?”

他沒有回答,只是把槍用力頂了頂,專心挑逗我。

本質上來說,這是一場毫無邏輯的瘋狂,只會讓我痛苦。在這之後他會和琳娜小姐結婚,從我的生命中走出去,不再回頭。既然一開始他就沒有認真,為什麼現在要讓我痛苦?

他的聲音變得暗啞:“說愛我,艾倫。”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身上像著了火一樣。

我聽見自己渴求的呻|吟出來,連他襯衫摩擦到自己肉體的細微感覺都像是誘惑。

我聽見自己說:“我愛你。”

安得蒙深碧色的眼睛彎起來,他垂下睫毛,把下巴放在我的肩窩上。

“我也愛你,艾倫。”

那是一個傍晚,夜幕隨後降臨。鮮紅色的霞光把二樓私人餐廳的橡木餐桌染成血紅色,又漸漸褪去。

我不記得我們在餐桌上做了多少回,之後他把我抱起來,又壓在玻璃窗上做了一回。

是他進入我。

安得蒙的動作並不溫柔,最初被進入時有種撕裂的疼痛。可是他一直吻著我的背脊,彷彿試圖藉此安慰。

最開始他用槍抵著我的下巴,後來槍被扔在一邊,理智被摧毀了,極致的快|感中我的腿主動纏上了他的腰。他拉開我的腿,換一種姿勢繼續做。我試圖不去注意身上那些可恥的乳白色液體。

一切結束時我已經站不穩了,兩條腿都在發顫。安得蒙支撐住我,用他的自己的大衣把我裹住,半扶半抱,強行往樓下走。

“艾倫,我想給你看一樣東西。”

一樓有一個小小的影映室。

所有的人都下班了,走廊的燈都滅著,安得蒙抱著我,推開影映室的門。

小房間裡有三排空蕩蕩的座位,正面的牆上是白色螢幕。

安得蒙把我放在最後一排,走到前面開啟放映機。

白色的螢幕突然充滿光和影,是柏林街頭,熙熙攘攘的人群。

德語頓時充斥了整個房間。

安得蒙按了暫停,鏡頭定格在一處政府機構外面的電話亭。

他放大了畫面,那是一個木質電話亭,旁邊有三三兩兩的行人。

透過電話亭的玻璃,我看見了打電話的女人。

錄影有些舊,畫面質量不好。這是一位中年女人,出乎意料的是歲月幾乎沒有在她臉上留下過多痕跡。她的面容依然溫柔美麗。鏡頭拉近,我依稀能看見她有著灰藍色的眼睛和粟色捲曲的長髮。正是夏天,她穿著套裝短裙,夾著公文包,在焦急的等電話打進來。等了一會兒後她似乎放棄了,開始拿起聽筒往外打電話。

畫面突然劇烈晃動起來,一聲尖利的槍響劃破空氣。

鏡頭被血液染紅了,晃了晃,轉向沒有云朵的天空。

安得蒙從背後抱住我的肩膀:“這是兩年前我們特工從柏林拍攝回來的畫面。攝像機就裝在他的領帶上。他被槍殺了,但是我們成功的回收了這條領帶。”

細碎的星光從窗外透進來,落在我旁邊空蕩蕩的座位上。

我捂住臉,痛苦的說:“不,這只是長得很像。這是巧合。我母親已經死了。”

安得蒙吻我裸|露的脖子。

“艾倫,我不會認錯,你也不會認錯。這是卡斯特夫人。她還活著,在為柏林工作。”

我聽見他在我身後嘆了一口氣:“這就是我為什麼不要你進軍情六部。”

我的母親還活著,她沒有死於十五年前的那場大火。她當年背叛了組織,和納粹保持接觸。

不知道該欣喜還是痛苦。

我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複,不是她,這不是她,不是她,她熱愛英格蘭。

“我查過當年的處理記錄。卡斯特先生和夫人所在的公寓被大火燒到崩塌,我們的人判定他們死了,但是沒有見到屍體。”黑暗中安得蒙的聲音異常清楚:“C不可能真正信任你,我想把你從這一切中推出去,可是你竟然自己回來了。”

我絕望的問:“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

他的聲音殘酷而柔和:“太晚了,總局已經知道了。為了你我把這份情報壓了近三年,‘迷’破譯後的其它情報涉及到了這件事。因為壓制它,我接受了三個月的審查,差點因此失去白廳的信任。”

他抱住我肩膀的力氣很大,我很難受。

“這三個月是地獄一樣的日子,但是不用內疚,艾倫。你已經用肉體補償了我。如果你確實想,那麼從明天起你調往第一辦公室。”

在我們最初交往時安得蒙就知道了這份情報。他果斷的提出與我分手,告訴我他不信任我。

他的確不能信任我。

他不是不愛我,是不能愛我。

是我堅持追他,才一次又一次的走進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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