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脫臼了,左手怎麼都找不準鎖眼。安得蒙握住我的手,幫我開了門。
他從背後抱住我的腰,慢慢握住我脫臼的手,十指相扣。我的胳膊沒有生氣的耷拉著,就任憑他握住。然後他鬆開手掌,順著手腕一點一點的往上摸。安得蒙的動作很輕,隔著外套,就像安撫一般輕柔。
等他抓住我受傷的手肘時,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安得蒙突然抱緊我的腰,說:“艾倫,你的眼睛很美。”
我只覺得劇痛從右手襲來,幾乎站不穩。要不是安得蒙從背後支撐我,我早就倒在了地板上。
他的聲音穿過痛感,顯得不真實:“手肘復位了,短期不能用。”
我勉強拉亮昏黃的吊燈。房東太太已經睡了,前廳空空曠曠的。我痛得沒有力氣,拉過牆角墊著過時花樣靠墊的椅子,伸開腿坐下,然後指了指旁邊,示意安得蒙坐。
安得蒙卻只是斜靠在門框上,並不進來。他穿著黑色外套,背後是黑沉沉的夜晚,渾身都在滴水,就像是故事書裡突然造訪的魔鬼。
他問我:“艾倫,你答應等我的,是吧?”
我沒有回答他。
他就一直站在那裡,既不離開,也不進來。
安得蒙就站在光明和黑暗的邊緣上死神,向我發出邀請。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認真的表情,那種表情讓我差點以為他在痛苦。
如果主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真正瞭解安得蒙,和整個故事的真相,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等他。即使大海乾枯,岩石腐爛,我也會留在這裡,一直等待戰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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