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德說透過金絲眼鏡片說:“太好了,你們現在是真沒有關係了。”
他一個人泡吧寂寞,缺少一名鬼混的同夥,我很榮幸獲得了他的入夥邀請。
週末上午我跟紅毛小屁孩補數學,阿諾德在大廳裡喝紅茶等我。那個冬天我們混遍了劍橋郡所有地下酒吧。我把所有長相尚可的調酒師都調戲了一遍。
我們通常傍晚的時候到櫻桃酒吧,兩個人逆光往門口一站,就擋住了冬天稀薄的陽光。店內有姑娘向我們打招呼:“嗨,帥哥!”
反正是安得蒙的分手費,我花得大方。
我喝酒,但是從來不玩女人。
不習慣她們刺鼻的粉脂味。
阿諾德泡姑娘得手時,我就吊兒郎當的靠在吧檯上,隔著人群遠遠向他舉起酒杯致意。
這裡充斥著劣質香菸,雞尾酒和故意拔高的笑聲。
因此我從來沒有想到安得蒙會來這個地方。
那天晚上街上下著冷雨,滴水成冰。
阿諾德和他的女友已經消失在人群裡了,或許去了櫻桃酒吧樓上的客房。
我一個人靠著吧檯喝兌水的杜松子酒。
以前經常去的咖啡店的女招待進來躲雨。她是個漂亮的姑娘,還穿著工作時的格子裙,抱怨著點了一杯蘋果酒,坐在吧檯旁邊的椅子上。正好有一群喝得半醉的青年路過,就纏上了她。
他們玩得實在是太下流了,後來我就走過去,擋在她面前。
我解開襯衫前排三個釦子,露出勉強過得去的胸肌,對五個混混抖腿:“這是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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