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在自己膝蓋上,小心地替他挽起袖子:“燙傷可不是鬧著玩的,不容易好,不行的話要讓太醫來一趟的……”
袖口隨著他的摺疊層層翻了上去,露出一截手臂。
夏淵這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
“怎麼……會這樣?”
這是一截遍佈傷痕的手臂,到處是暗紫色的血斑,青藍色的經絡清晰可見,交錯盤桓在面板之下,像是某種怪異的圖騰。
夏淵訝然:“荊鴻,這是怎麼回事!”
荊鴻雙唇開闔,卻不知如何作答,半晌才道:“臣……心有鬱結,無處排解時便會扎自己手臂,心裡會舒服點。”
夏淵完全無法理解,看著那些傷痕,他覺得自己的心都揪起來了:“心裡不舒服就自殘?!有什麼事說出來不好嗎?我說過,無論你受了什麼委屈,我都會幫你出氣的!”
荊鴻放下袖子,勉強笑了笑:“殿下不必擔憂,都是些皮外傷,很快就會好。若無事,恕臣先告退了。”
說完他匆匆離去,夏淵望著他倉皇的身影,眼中焦急的情緒慢慢沉澱下來。
他不再是那個可以隨意忽悠的傻子了,他看得出來:“荊鴻,你在對我說謊。”
那些傷痕他看得很清楚,定是最近的新傷。這一日,夏淵處處留心著荊鴻的舉動,並未發現有什麼人對他造成威脅,也沒見他做出什麼自殘的事情。
正當他疑惑不解之時,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想起當初翠香獲罪的因由,其中有一條是,她誣陷荊鴻,說荊鴻要毒害他,直至判刑,她也堅持著荊鴻要害他的供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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