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中關於那時的記憶仍是一片模糊,只有那股恨意是如此清晰。他想找人傾訴,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連他自己都講不明白,旁人又怎麼能理解呢?
從沒有人提過他與謝青折有什麼瓜葛,他隱隱覺得,自己好像被謝青折困住了,那個已經死了的人,直到今日都還在束縛著他。
不知為何,他也不想跟荊鴻說這件事。
這就像一個獨屬於他的醜陋的秘密,在徹底弄清楚之前,他不想把它剖開來,他情願把那個夢裡的謝青折悶死在自己心裡。
……
荊鴻來到殿外,就看見碎了滿地的花瓶和花枝,下人還沒來得及收拾。
他記得那花瓶是夏淵窗前桌上的,昨晚還擺得好好的,怎麼碎在這兒了?他撿起地上頹敗的杏花看了看,枝子都已經摺斷了,花苞也掉落了下來,瞧著甚是悽慘。
夏淵如往常一般招呼他一起用早膳:“荊鴻,過來吃飯呀。 ”
荊鴻落座:“殿下,那花瓶怎麼回事?”
夏淵嘆了口氣道:“我那天看杏花要開了,就折了幾枝回來養,想等它開花了送給你來著,今天早上看它有幾個花苞綻開來,就想拿去給你看,結果摔了一跤,啥都沒了。”
荊鴻想起那些花枝都給折斷的模樣,覺得有些怪異,但也沒多想,估摸著是夏淵小孩心性,摔碎了之後隨意撒氣,把枝子都踩折了。
“罷了,沒了就沒了,殿下沒摔傷吧?有沒有被瓷片割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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