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地喘息著。
伸手摸到床頭的手機關掉鬧鐘,裴昭聞又靜靜躺了會,起身下床拉開了窗簾。
天空陰沉沉的,依稀飄著小雨,不是個好天氣。
他今天要去雲圖瞭解一下接下來的那個案子,昨天耽誤了事,老總嘴上不說,心裡到底有些急。
洗漱的時候,裴昭聞看著鏡中的自己,眉目嚴肅冷淡,索然無味。
——可那人對著這張臉,就能守著他三年。
那一場高燒險些去了他半條命,醒來時眼前都是黑的。病房裡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穆崢就靠在床頭,他一動,對方便醒了。
那人很快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低聲道:“燒退了,哪裡難受?”
裴昭聞搖了搖頭,看著對方按了呼叫器,便問道:“我睡了多久?”
穆崢嘆了口氣,哂道:“四天了,一聲不響地玩失蹤,你要嚇死我嗎?”
他的眼底依稀有血絲,形容疲憊,握著裴昭聞的手緩緩摩挲,似乎怕持續的輸液讓他受冷——那樣的細緻,溫柔。
良久,彷彿承受不住般,裴昭聞轉開了目光,他不敢去看穆崢的雙眼,那裡面蘊藏著的溫柔與關懷是他無法承受的重量。
他唯有一遍遍地提醒自己,那個人所有的溫柔和深情給予的真正物件全都不是他,才能避免自己不顧一切地沉淪。
——他不願溺死在那溫柔中,到頭來才發現從始至終不過是他自作多情。
到了凌雲大廈,因為有預約,裴昭聞很快被秘書領著進了總裁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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