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辭年已經困得睜不開眼,耳邊瞿城的聲音像是從外太空傳來,這時也沒聽出他這話裡調笑他的意思,迷糊著點了點頭,“你……倒是重情義。”
瞿城笑了笑沒說話,手上的動作逐漸從按摩變成了撫||摸,可惜徐辭年已經睡意昏沉,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已經變了味道。
客廳裡寂靜無聲,只聽得到藥油摩擦面板時發出的“撲滋”聲響。
徐辭年終於挨不過睏倦,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瞿城的手指頓住,盯著他稜角分明的側臉,低下頭,把徐辭年從上到下覆蓋在自己的身影裡,啞著嗓子問,“辭年?”
“睡了嗎?”他又問了一聲,這一次他的手掌重新覆蓋在徐辭年的屁||股上。
回答他的只有輕淺的鼾聲。
瞿城無聲的勾起嘴角,低頭看著自己早就挺翹堅硬的器官,全身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指縫輕輕地來撩開內||褲邊緣,光滑飽滿的肉團一點點的出現在眼前,從起伏的後腰,到中間那道神秘幽深的縫隙……
他的心跳的飛快,喉嚨乾的像是從沙漠裡跑出來的逃荒人,渴望什麼東西來給自己解渴。
躊躇再三,他的指尖輕輕的探入縫隙,抵在窄小緊|致的入口……
仔細的撫摸每一個褶皺,他使勁的揉搓那兩團早就讓他心猿意馬的肉塊,結果越揉反而越燥熱,恨不得直接就這麼辦了這隻孔雀。
媽的,他怎麼就這麼稀罕一個人,稀罕的他都捨不得碰!
低頭一口咬住兩團白饅頭,洩憤似的留下兩個牙印,低頭看著精神昂揚的大鳥,瞿城使勁抓了抓頭髮,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浴室。
站在淋浴頭下,冰涼的水花澆在身上,身上的溫度卻仍舊不減,瞿城想象著徐辭年修長勁瘦的身體,和兩年前發生的一切,悶哼一聲身寸在牆上。
看著被沖走的汙濁,他抵著牆壁,掬起一把冷水澆在潑在臉上。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他受夠了如今軟磨硬泡的處境,也明白等那隻孔雀主動跟他低頭幾乎是不可能,與其這樣坐以待斃裝柳下惠,他寧願主動採取行動。
管他什麼男朋友女朋友,管他什麼親兒子還是收養來的,又管他什麼家族恩怨身世之謎。
這些都他媽算個屁!
有第三者他就等著單挑,有兒子他就當自己的養著,有什麼血海深仇他就擋在前面,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就不信撬不動那孔雀的一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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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自從下定決心搞養殖開始,徐辭年一直在為考察專案奔波,經常天還沒亮就起床給窩窩準備早餐,接著急匆匆的出門到了晚上才回家,回來之後給窩窩洗漱完了,還要熬夜查資料看影片,忙的昏天黑地,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羅小茂看不過去,主動要求幫他照顧窩窩,結果一共帶了三天孩子,窩窩就生了急性溼疹。
原本白嫩的小圓臉如今長滿了小紅疙瘩,紅彤彤的一片看著格外刺眼,窩窩年紀小,不明白自己怎麼了,每次癢的難受的時候都用小手來回的抓,結果把一張好好的臉抓的五顏六色,又癢又疼,可憐的不成樣子。
羅小茂又自責又心疼,趁著徐辭年去山區考察的時候,帶著他去了醫院,醫生開了很多消炎藥和面板軟膏,窩窩用過之後不僅沒有效果反而因為抗生素過敏,當晚就又吐又拉,嚇得羅小茂再也不敢耽擱,連夜就給徐辭年打了電話。
山區偏遠,交通也不方便,等到徐辭年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推開大門,他連包都沒來得及放下就往屋裡走,小傢伙從小到大從沒有離開他超過三天,這次又病的這麼突然,一看見他回來哇一聲就大哭起來,跌跌撞撞的舉著兩個胳膊,抱住他的腿死活都不撒手,“……爸……爸爸……嗚嗚嗚……癢……”
窩窩一向很乖,也比同齡的孩子懂事早,所以輕易不會掉眼淚,這次破天荒哭成這個樣子,可把徐辭年心疼壞了,蹲下來親他的小臉,“窩窩乖,一點小毛病罷了,爸爸陪著你一會兒就不難受了,別掉眼淚了好不好?”
窩窩使勁抽了抽鼻涕,眼裡的金豆子還在噼裡啪啦往下掉,可是卻聽話的不在發出哭聲,一張小臉憋得通紅,緊緊地依偎在徐辭年身上,用力的點了點頭,一大顆淚珠砸下來,在徐辭年的褲子上留下一大灘水印。
羅小茂本來就難受,如今看到窩窩這副樣子,自己也跟著抹眼淚,“辭年,對不起啊……都是我沒看好窩窩,你打我幾巴掌罵我幾句都可以,我皮糙肉厚,扛得住的。”
徐辭年被他逗樂了,一邊哄著窩窩一邊瞥他一眼,“你平時不自稱純爺們麼,這麼點小事兒也值得掉眼淚?小孩長病本來就是常事兒,我又沒怪你,你跟著哭什麼,難不成你穿多了女裝就真以為自己是女人了?”
羅小茂淚汪汪的瞪他一眼,一跺腳,“老子是心疼你兒子!”
“好了好了,小孩長病就是長心眼,你都快奔三的人了跟著湊什麼熱鬧。”徐辭年笑著逗他兩句,又從隨身帶的包裡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遞過去。
“你拿著這個幫我去廚房煎一煎,三碗水熬成一碗水之後就能端出來了。”
羅小茂擦了擦眼皮,盯著小紙袋看了半天,“這什麼東西?熬它幹什麼?”
“這是紫蕺,我剛才特意去藥店買的。”
“小時候我也得過溼疹,我媽就用這東西幫我熬水,喝幾次紅疙瘩就退了。這種毛病靠西醫根本治不好,那些什麼面板軟膏、凝膠之類的裡面都有激素,一時抹上不癢,第二天藥一停照樣復發,還得靠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才管用。”
羅小茂聽得一愣一愣的,開啟紙袋看了看,裡面包著一小撮黑乎乎的東西,乾巴巴的樣子跟脫水的茶樹菇差不多,仔細聞一聞還帶著一股子臭魚爛蝦味。
“呃……這東西怎麼這麼腥啊,你確定管用?窩窩吃消炎藥都過敏,萬一這野路子藥方吃出什麼毛病怎麼辦?”
徐辭年抬腿踢了他一腳,抿著嘴笑著說,“我自己的兒子,還能害他不成?我小時候也消炎藥過敏,不照樣吃這東西給治好了,你別磨磨蹭蹭的說廢話,小心我讓你賠我家窩窩這麼多天的精神損失費。”
羅小茂一聽這個立刻就慫了,乖乖的夾著尾巴去廚房燒水煮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