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腫、脫臼閃腰,還有一個被楊剪一個酒瓶砸下去,直接暈了。趙維宗和楊剪也掛了點彩,最後被一塊帶去了警察局。
哪怕在警車上,楊剪還在痞笑著,完全沒有反的意思省,嘴裡唸叨著“要是有刀我非閹一個不可”,甚至好像已經忘了上車前氣跑銀髮美人的事。
小趙看得出來,他剛才確實下了狠手,不然體重弱勢跟那兒擺著,僅憑他倆是幹不過三個胖子的。楊剪那打法可以說是在玩兒命,怕不是打著打著就想起姐姐和李白了?就像趙維宗打著打著就想起了孟春水。
巨大的悲傷能讓人發瘋,也讓人突然變得很強,什麼也不在乎。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人越悲愴的時候,他就越嬉皮。
趙維宗在警局門口等到凌晨4點32分,抽了11根中南海點兒8,終於把楊剪等了出來。
他站起來說:“今兒……謝謝你了。”
楊剪卻直接走上馬路,頭也不回地衝他擺了擺手:“甭謝,也別跟。”
“你準備去哪兒?”
“去哪兒?”楊剪停下腳步,望了一會兒黢黑的天空,“去找我的小寶貝兒吧,請了兩瓶老貴的威士忌,到頭來沒睡成豈不虧了。”
說罷他就飛跑起來,一溜煙兒沒影了。
趙維宗呆在原地,越發覺得今天自己是抽風,做了一連串傻事。他想擔心一下楊剪,卻發覺自顧不暇——自己又該去哪兒呢?
回宿舍眯一會兒,再繼續上班、喝咖啡、整理那些狗屁文物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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