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孟春水眨了眨眼,“您是我最尊敬的老師,有什麼對不起我嗎?”
“別這麼說,”張誠已現蒼老的臉上閃過一絲促狹,“其實兆阜也覺得對不起你的……但他這個人,你也知道,就是那副死德性,對誰都這麼彆扭。”
孟春水點了點頭,微笑道:“看來您很理解他。對了,他特意在朝陽那邊建了個美術館,叫做‘誠城’,這兩天展品已經弄得差不多,馬上就能開業。這您知道嗎?”
張誠聞言竟有些羞赧,這種少年似的表情在他臉上的皺紋間顯得格格不入。只聽他說:“我知道的,兆阜都跟我說了,如果到時候開業後他身體好一些,可能會帶我去,要不到時候你也一塊去看看?”
孟春水低頭飲茶:“我就算了。”
“孩子,我知道你對我們兩個一直是有心結的,但你爸爸腦子裡已經長了那個東西……他可能以前千錯萬錯,但都不至於你在他最後這段時間都還在恨吧?儘量多跟他親近親近,人老了,就越放不下小一輩。”
“千錯萬錯?您知道他做過什麼?您覺得他有什麼錯?”
“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你能跟他親一些,好歹彌補一下兩方的遺憾……畢竟等他哪一天真的不在了,想親近也來不及了對嗎?”張誠好似沉浸在某種一笑泯恩仇的幻想之中,說出的話在孟春水聽來是何等的幼稚可笑,可他卻繼續說道:“老師不知道這些備份的內容是什麼,對你來說又有什麼意義,但老師很高興能夠幫你這個忙。如果到時候你能一塊去美術館,老師也會非常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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