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僕役,可以說天子不認得他,他卻是看著天子如何從一個粉雕玉琢的娃娃長到如今十七歲的少年郎的。十七歲……也並不很大,許多富貴人家的公子在這個年紀,還在父母懷裡撒嬌痴纏,而天子生在這世上最富貴繁華之所,卻因自小早慧而兢兢業業、如履薄冰,未曾有一日懈怠。如今他卻不僅要挑起整個社稷,為國是民生操勞,還要忍受日日被奇毒折磨,一刻也離不開羞恥的蹂躪,這對於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來說,擔子實在有些過重了。
天子放任自己失神了幾息,回過神來,便看到眼前這名內侍的奇異目光——感慨、憐惜、還有同情?
以他的驕傲性格,若是平日裡發覺旁人對他的憐惜,必然是要大為不悅的。但此時此刻,柔柔暖暖的溫泉水包裹著他,剛剛高潮過後的愜意也仍未散去,竟讓他心情不壞地伸出手去,逗了對方一句:“你這活兒,當真是用不得了?”
天子的手指及處,便是對方軟綿綿趴著的陽具了。
康英忙道:“回皇上,是真用不得了。”
天子隨口道:“若還能用,倒不用老是用那假的了,戳得我總是痛。”
康英苦笑一聲,他幼年入宮,這陽具確實是廢得徹徹底底了,但他也知道皇帝不過是玩笑罷了,怎可讓他這下等人的濁物、當真進入那副千嬌萬貴的身子裡頭去?那可是大大的不敬。
天子見他神態黯然,自己也輕笑了一聲,淡淡指了指自己前面道:“其實朕與你,又有什麼差別呢?”
他指的是自己的陰莖上戴著的那副鎖陽環,自從十四歲戴上起,就沒再摘下來過。身為男子,他竟是幾乎從未嘗過男女歡愛,更別提用陽具洩精之事了。
他說得灰心暗淡,康英卻惶恐得不得了,趕忙直起身子準備請罪。天子卻不在意,只擺了擺手,重新將玉勢與淫具戴回去,披了衣裳,叮叮噹噹地走出去了。
第三十九章 雙腿無法合攏的皇帝·2(馬車上被江湖人開苞|展示下體|後穴開苞|被手下輪煎)
剛過了年下,京城中正是熱鬧的時節。一輛灰撲撲的馬車轆轆駛過集市,拐了個彎進入一條小巷。
馬車從外表看來極度不起眼,內部卻是厚褥軟枕,舒適華麗,車上的男子眉目端秀,鬆鬆著一件湖藍織錦長袍,一人跪伏在他腿間,正扒開了男子身下的兩瓣肉唇,嘖嘖有聲地吸吮。
天子難得微服出行一次,也不得穿上褻褲,底下那張小嘴兒流出的汁水已然浸潤了身下的緞面,形成一片溼汪汪的水痕。
忽然間聽見馬兒嘶聲長鳴,馬車劇烈地晃動起來,連著給天子舔舐下體的內侍也被帶得左搖右晃,“錚”地一聲,一根長箭赫然釘入車壁之內,入木三分,差著保護周全的皇帝雖有一段距離,卻是把他身前的內侍嚇得魂不附體,直嚷著:“有刺客!有刺客呀!”
天子神情一肅,冷冷道:“別嚷。過來……繼續。”說到後半句,臉上又忍不住泛起一層薄紅。
馬車晃了一陣停下了,內侍抖著手,再上前掰開天子那水嫩豐肥的蚌唇,剛剛探出舌尖,猝不及防馬車再次晃悠起來,馬嘶人叫混成一片,夾雜著兵戈交接的響聲,簾子被風捲得高高地,這架勢簡直快要把馬車直接掀個個兒。
這可不得了了,內侍方才是剛以手指捏住了天子的兩瓣肉唇,誰知馬車驟然一翻轉,內侍後仰時,身體本能地抓緊了手裡的物事,天子“嘶”地一聲慘叫,下體的肉唇剎那間被內侍拉扯得老長,從肥軟的“唇”硬生生變成了細薄的“片”。
天子吃痛之下一腳踢開內侍,內侍骨碌碌被踹到馬車邊緣。天子一時間也顧不上皇家風儀,自己探下手去摸底下那肉壺如何了。這內侍手下力氣不小,饒是鬆開了手,天子的肉唇也被他扯到肉壺之外,紅通通、無精打采地在兩腿之間耷垂著,十分可憐。
待馬車稍稍穩定之後,馬車外有侍衛前來告罪:“刺客已盡皆伏誅,陛下受驚,臣等萬死。”
天子驚魂甫定,應聲道:“朕無事,御前侍衛可有損傷?”
那侍衛答道:“回稟陛下,刺客共七人,御前侍衛死一人傷五人,請問陛下是繼續往相府去,還是起駕回宮?”
天子道:“不知路上是否還有埋伏,回宮罷。”
幾句話的功夫,天子自覺底下的肉穴再次瘙癢難耐起來,無奈地嘆了口氣,朝著那縮在馬車一角惶恐萬狀的內侍招了招手道:“過來。”
這一回馬車恢復行進沒一盞茶的時間,居然又停下了,而且近乎是鴉雀無聲,連兵戈相交之聲也聽不見。
等天子覺察出了不對,出聲發問卻再無人迴應,他便自己戴上那一套叮咚作響的淫具,攏緊了袍子,叮囑內侍小心些出去瞧瞧。
內侍剛探出個頭去,便聽一聲悶響撲倒在橫軾上,身下無聲無息沁出大片血漬。
有人掀了簾子進來,見了馬車內端坐的人,未語先笑:“竟是讓我趕上了個美人。”
天子見進來這人身形高大,眼蘊精光,大搖大擺上了馬車如入無人之境,心下微寒,打了簾子往外看,只見馬車停在一處偏僻所在,方才還與他對答的御前侍衛已黑壓壓撲了一地,數名身材健壯的黑衣人正手持雪亮兵刃對著馬車,呈包圍之勢。
他從宮內帶出來的人,竟是一個不剩了。
“小美人,別再看了,你帶的人中了我的毒,還能支援這麼久,已經是罕見了。”進來這人笑容風流,輕佻地上前用劍挑起他的下頜:“有四處亂瞧的功夫,不如多來看看我。”
少年天子被迫抬起頭來,眼睛卻盯緊了對方:“你是江湖人?誰遣你來,你可知道我是誰?”
“從你帶的人手看,必是顯貴王侯之家。”他道:“可我越飛煙從不受人驅策,更不在乎什麼權貴王勳,此番前來,也不過是聽說此地將有個絕色美人罷了。如今看來——”雪亮的劍尖劃破天子下頜的肌膚,鮮紅的血液絲絲沁出,“你容貌雖然算不上絕頂,卻勝在氣象富貴,雍容沉靜,正是‘若教解語應傾國,任是無情亦動人’,稱讚一句絕色美人倒也不為過。我今日果真沒有白來,妙哉,妙哉!”
他說到興起,仰面大笑,少年天子臉上卻殊無被稱讚的喜悅,只默不作聲地並緊了雙腿,靠著淫具輕輕磨蹭,以緩解一刻不停的瘙癢。
天子待他說完,道:“……我不過一介男子,並算不得什麼。若你願意將我送回,將背後傳你訊息之人告知與我,我自許你無數良田美婢,高屋廣廈,我……”一朝天子的身份非同小可,何況天子自身尚有不為人知的秘辛,這江湖人不知從何而來,卻不知道他的身份。
天子想盡可能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試探一二,卻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