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然而即使將皇室的私藏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這毒的解藥。還是西域皇室中有人禁受不住嚴刑拷打,吐露出“此毒無藥可解,他們國中專門用以懲治不聽話的奴隸,因此只能緩解限制,根本不能完全拔除”的真相。
先皇召集太醫懸診數月,最終讓太子的症狀稍稍減輕,只消控制陽精不洩,著內侍宮女在身下時時舔舐,也能保證太子神智清明、理事無礙了。
但太子性端方冷淡,原本有此一遭就已羞恥萬分,讓宮女來撫慰他的下體則更讓他有種性別倒錯之感,因此一向只肯讓沉默寡言的年長內侍近身,弄得厲害了還會崩潰哭泣,讓先皇也頗為苦惱。
先皇經歷此番大動干戈之後也元氣大傷,第二年春天便撒手賓天了。太子即位成了少年天子,然而身下那朵飢渴貪嘴的肉花卻仍然是時時刻刻離不開人,只得連上朝都帶著內侍,但他又不肯狀同女子般弄垂簾聽政那一套,因此本朝也就有了一條嚴格的規矩:上朝之時,須得垂首斂視,膽敢直視天子、冒犯天顏者,殺無赦!
規矩是如此,但得列朝參的眾大臣中,誰沒有自己的訊息渠道呢?皇家的陰私,他們縱不能見攬全貌,總也能窺得一二,這條禁令究竟是何緣故,眾人心裡都有計較。
巍巍朝堂之上,落針可聞的靜肅裡,那水聲勾連的淺淺啜吸之聲、天子出言時偶爾可疑的停頓、那極力壓抑的軟綿輕哼……加上那殺意赫赫的無赦禁令,交織牽連,最終構成了某種罌粟一般的,既讓人恐懼又忍不住貼近的極致誘惑。
終於有人在滔天的好奇心下,悄悄抬起了頭。
原本想著,只一眼、只看一眼,卻被年輕皇帝這扭曲美麗的身體、放浪又沉肅的神態深深吸引,久久挪不開目光。
貪看的代價是,他與少年天子的目光正正相對了。
一瞬間他顫若篩糠,手中的笏節都快要握不穩,天子的臉上閃過愕然、惱怒、羞慚等種種情緒,這官員想著自己恐怕馬上小命不保、懊悔不已,然而……天子最終臉頰浮起微醺一般的紅霞,微微地偏過了頭去。
自此之後,這成了大臣與皇帝之間心照不宣的秘密。
在封賞謝恩時,文武百官悄悄抬起頭來,獨自看上那麼幾眼,是在皇帝的默許範圍之內的。今日的皇帝是怎樣被舔舐、露出了怎樣的情態,也成為極親近的大臣之間、躲在最深的密室裡才能談起的桃色秘聞。
這一回的朝堂之上,十七歲的少年帝王也是張著雙腿,無法合攏呢。
散朝乃是辰時,天子從朱輦上下來,春寒料峭,他外罩一件玄色大氅,下身肉壺裡含著一根玉勢,肉唇上綴夾著宮內能工巧匠製造的精巧淫具,走動之間碰撞迴轉,叮叮噹噹地摩擦旋擰,雖然較內侍的舔舐多了些痛楚,但只在走動間使用,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只從步輦下來到走進謹身殿這片刻功夫,天子的大腿根上就是溼淋淋一片了,他身邊亦步亦趨跟著一名年長內侍,帕子拿在手裡,隨時彎腰替他拭淨腿上的痕跡。
進了謹身殿,天子除了大氅,穿上一件遍地金長袍,腰間綁一根鴉青色捲雲紋金帶,上來一名內侍回道:“皇上,溫泉水已備下了。”
天子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也順便看了看他身後幾名高大健壯的內侍,點了點頭道:“這便用罷,康英隨侍。”
名叫“康英”的健壯內侍被點到了名,果然一臉喜不自勝,謝恩過後匆匆出去準備了。
天子換了衣裳,到溫泉池時,康英已經脫得赤條條地坐在水裡面,蒸騰的水霧燻得他古銅色的精壯肌肉亮堂堂一片。本朝內宦去勢,是隻去外腎,因此康英雖兩丸皆無,陽物卻還在,只軟綿綿地垂耷在下身,無法勃起。但他腰上卻還戴了一根惟妙惟肖的粗碩觸器,直挺挺地朝上戳著。乍一望去,竟像是一人生了兩根陽具似的,駭人又淫糜。
這康英身上的觸器內有暖玉,外用初生鹿茸,軟中帶硬,冷中帶暖,天子拔去了體內含著的玉勢,面對面扶著康英的臂膀,顫顫巍巍將那觸器全部吞了進去。
康英知道服侍的規矩,知道這瘙癢一刻也按捺不得,一等天子將那假陽物吞了進去,就迫不及待地挺腰大動起來。假陽物難於掌握分寸,一插入底,撞在肉上“啪”地一聲,連康英自個兒那根軟綿綿的陽具都打在了天子的屁股蛋上,天子突然被捅得厲害了,“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康英倒也不懼,他知道天子在做這事時一向出奇地寬容,輕易不為了情事中重了痛了責罰人,相反地,他還隱隱知道,天子喜歡選他隨侍,多少也有他動作起來乾脆利落、兇狠粗暴的緣故。
而另一個緣故——
康英大著膽子握住了天子的腰肢,柔聲哄道:“皇上,您把腰抬起來些,小的手下去給您揉揉。”
天子被他連幹了一會,趴在他肩膀上細細喘息,果然依言稍微把腰欠起來一些,讓康英的手得以伸下去,捏住那兩瓣肉唇揉搓起來。
康英一面揉搓兩瓣,一面又將大拇指頂在花蒂處,打著圈兒地捏按,讓那本就時時腫脹的肉尖兒愈發挺立出來。他能感到,天子的陰戶里正緩緩流出黏膩溼熱的浪水兒來,與柔柔盪漾的溫泉水混在一處。
天子也臊紅了臉,忍了忍才道:“你……力氣再重些!”
當朝天子的情事與尋常人多有不同,他從內需要你灌滿這一隻肉壺、從外要你照顧好他的肉花兒,力道還需得爽利乾脆,才能止得住他下面無窮無盡的瘙癢之意。康英聽了命令,不敢大意,連忙擺動起雄腰,用力頂撞起天子的屁股來,將毫無生機的假陽具一次又一次地撞入他的肉穴之內,下面軟垂著的陽物也啪啪地打在天子的臀肉上,拍出一片紅豔豔的印子來。
康英手上亦不敢放鬆,幹慣了粗活的粗糙手指捻住兩瓣柔嫩肉唇用力揉搓,時不時揪出前方的蜜芽重重一扭,天子伏在他肩膀上不曾抬起頭來,只是不住輕輕喘息抽泣,身體不時抽搐顫動一下,不知他是痛苦還是舒爽。但康英服侍得多了,便是從事後反應也看得出來,當此時,天子分明是爽到了極致的。
眼看著天子被肏得大腿根都微微打起顫來,康英便知道他快要到極限了,連忙道一聲:“皇上恕罪。”將粗大的手指硬生生擠進了那極其狹小的肉壺之內,摸著軟嫩柔滑的內壁掰開一條縫隙,讓溫泉水灌進去,以代替男子在內出精時那滾燙澆灌之感。
果然不過片刻,天子就將兩條腿夾得更緊,痙攣著無聲地高潮了。他身上汗水淋漓,就連康英的手指都能感覺到天子內壁的劇烈抽搐,彷彿要將假陽具與他的手指一併絞纏在裡頭。
康英早七八年前就在東宮當差,早先不過是個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