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於是酒席重新熱鬧起來,大夥兒只當看不見申貝勒的慘相。
許平山說醉了,真的一秒就醉眼朦朧了,搖搖晃晃地回到他那桌上,同謝五爺稱兄道弟起來。虞冬榮也在那桌,順勢招呼秦梅香過去坐。於是秦梅香便過去了,與許平山恰好隔著一個人。他三五不時與人聊一兩句戲,餘下時就坐在那裡,斯斯文文地吃東西。偶爾不動聲色地抬頭瞄一眼許平山,看見他在那兒正同謝五爺喝得高興,似乎沒什麼不對勁。
虞七少爺的嘴巴始終沒閒著,話說得比誰都多,酒喝的比誰都少。這是他的本事。一面這樣八面玲瓏地敷衍著,一面還能顧及到秦梅香的飲食。一品八寶飯裡的紅豆沙,白扒四寶裡的鮑魚,別人還沒等瞧得清楚呢,已經到了秦梅香的碟子上。當即有人開起玩笑:“七爺怎麼光可著給秦老闆一個人兒夾菜,有失公允吧了這個?”
虞冬榮笑嘻嘻地給旁邊的一個富商夾了一箸糟熘魚片。那富商是個有名的潔癖,見筷子遞過來,慌忙護著自己的碗碟,陪笑道:“不敢勞動七爺大駕。”
虞七少爺的筷子便繞了個彎兒,把那箸魚片放進自己嘴裡了。美滋滋地吃完,衝著對面道:“您瞧,這事兒可不怨我。要麼您過來,同彭爺換換地兒?”
那位便笑著啐他:“得,離你近了,耳朵受不住。”
大家都笑起來。
最後吃得杯盤狼藉,桌上有一半兒人都醉倒了。謝五爺嚷嚷著要結賬,掌櫃過來,說劇院經理早就把賬結完了。也是,錢都在劇院手上呢。於是象徵性地咕噥幾聲,被夥計攙扶走了。主賓一走,差不多席就該散了。虞冬榮也有了幾分醉意,一一安頓好把眾人送走。回頭一看,咦,秦梅香的位置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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