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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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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覺得這小戲子今日很乖。胡媽找了虞冬榮的舊衣裳給他穿,略大了些,這讓他在燈下看上去多了些纖弱和柔順。

虞七少爺的色心又冒頭了。

他一兩年都沒有傍家兒了。秦梅香雖好,但是個碰不得的;雲纓和清吟小班裡的姑娘不是他一個人的。從前有個唱旦的葉小蝶,捧紅了以後就鬧翻了。歌女舞女他嫌棄人家豔俗,女學生沾了又麻煩。說來說去,他鐘情的還是這些漂亮的小戲子。

虞冬榮盤算著,要麼就同鄭班主說說,包了小玉麟?可一想到這小崽子的臭脾氣,又覺得猶豫。再看看吧,他想,不著急。

他洗漱乾淨,脫了衣服上床,小玉麟就在旁邊乾瞪眼看著,半點兒要過來伺候他的眼力見兒也沒有。虞少爺心裡直嘆氣,只得開口:“洗了麼?”

小玉麟臉上慌了一下:“洗,洗了……”

“那上來睡吧,愣什麼呢?”

小玉麟把外頭的衣裳脫了疊好,穿著小衣小褲爬了上來。

屋子裡只剩檯燈亮著。虞冬榮打量了他一會兒,湊過去。小玉麟下意識躲了一下,又覺得不妥,很快轉回來,有點兒緊張地看著虞冬榮。

他的眼睛特別黑亮。因為燈光柔和,彷彿神情也柔順了不少。虞冬榮聞了聞他,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兒。

“下回給你弄點兒香水兒噴噴。”他手指摩挲著小玉麟的頭髮,順著耳後摸到脖頸:“噴這兒。”然後一路往下,摸到手腕:“這兒。”

小玉麟的脈跳得快起來。

虞冬榮笑了。又往邊上摸,摸到腰上:“這兒。”小玉蓉似乎有點怕癢,僵硬地扭動了一下。虞少爺當然不肯放過他,手指尖靈活地遊走著,撫過小玉麟膝蓋的內側,在他耳邊輕輕吹氣:“這兒也別忘了。”

小玉麟抖起來。

虞冬榮的手慢慢往上走,隔著薄薄的褲子,落到了小玉麟的大腿內側:“還有這兒。”

小玉麟的呼吸變了。虞冬榮沒碰那個地方,但那裡卻已經燒起來了。他熱,他脹,他想大叫。但他不能。他聽見自己在喘,腦子裡亂糟糟的。這和上一回不一樣。

哪回也沒這樣過。

虞冬榮吻了一下小玉麟的下巴,手指在布料上慢慢打圈。他親人的方式很輕,很軟。只要樂意,他永遠是個很有耐心的人。

小玉麟終於受不了了。他一把扯下褲腰,拉著虞冬榮的手按了上去。

他們在床上滾了半宿。

小玉麟是真不會伺候人。虞冬榮只得手把手地教他。他學得飛快。

末了躺在一塊兒,虞冬榮累得癱在那兒,小玉麟支起上身,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虞七少爺自覺今日有點過了,有氣無力道:“怎麼,你今兒要自個兒睡?”

小玉麟搖搖頭,聲音很小:“你再給我摸一回吧。”說著也不等虞冬榮答應,拉著他的手往身前探。

虞冬榮瞪大了眼睛:“你是活驢麼?身上不累?屁股不疼?”

“是不太得勁兒。”小玉麟拉著他的手動作,細細地喘。虞冬榮不想慣著他,把手抽開了:“你年紀小,當心傷了身體。”

小玉麟和他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一會兒。很不情願地翻身下床去了。外頭水聲響了一陣兒。過了一會兒,他一身涼氣地又爬上床來,在虞冬榮身邊躺下了。

虞冬榮摸了摸他的手,有點動了氣:“胡鬧!哪有做過這種事兒之後沾冷水的,你嫌自己命長了是怎麼著?”

小玉麟聲音悶悶地:“沒事兒,都這麼洗。”

虞冬榮心尖兒上疼了一下:“以後不許了,你記著了。”

良久,他聽見小玉麟嗯了一聲。

小玉麟第二天就回秦梅香那兒去了。虞冬榮東奔西跑的,還抽空見了曹慶福曹大班主一面。

原來和春班鄭班主的叔叔和祖父都是曹氏兄弟的授業恩師,梨園同氣連枝,這個忙幫得責無旁貸。

和春班有一份天然的苦處,乃是因為這個班子往上數是演武生戲出身的。凡在梨園裡行走過的,都知道武生最不好養。獨木難支,一個武生後頭得有一堆武生和龍套,蓋因為一個人在戲臺上是沒法打的。不像其他行當,隨便一個走到哪兒,開口都能唱。這樣一來,養班子的成本就大了。

虞冬榮其人,對親近的人是很大方很義氣的。所以他很快把那點不快丟開,答應出一回力。

他同曹班主一道,又約了幾個在戲曲界說得上話的名人,與瑞王爺談了一回。瑞王爺摟著個他新寵的唱南曲的小相公,在那兒吧唧吧唧吃橘子。燕都一多半兒的戲園子都有他的股份,他的傲慢是有底氣的。他嘴上說話倒是還算客氣的,裡子與面子卻分得很清。聽說幾個名角要一塊兒搭班,頗陰險地笑了一下:“哦,秦老闆也賞臉?”

虞冬榮有點心涼。他就是怕這個。瑞王爺喜歡玩男戲子,秦梅香當年被迫陪過他。當時因為有名票穆君依出面,才解了秦梅香的圍。穆君依也是貴族子弟,論輩分是瑞王爺的叔爺,論出身論門第論財勢,都在瑞王爺之上。且他票戲票得地道,為人仗義慷慨,在梨園裡聲望也極高,瑞不敢不從。可惜穆老爺子年前過逝了,如今若要找個能讓瑞王爺噤聲的,還真就沒有。

瑞王爺丟開小相公,慢條斯理地擦著手:“不是我說,秦老闆的架子也真是大。我端午辦堂會,葉小蝶和黃應天都來了。本想請他來搭一出憐香伴,唉,可惜啊。”

葉小蝶從前是虞冬榮捧起來的,虞冬榮同他實實在在地好過一陣子。後來他因為攀上別人,丟開了虞冬榮。這事兒小報上登飛了,滿城都知道。一屋子人都扭頭看虞七少爺。

虞冬榮笑了一下:“那是真挺不巧的。”他和和氣氣地看著瑞王爺:“下個月搭班,讓他加一出憐香伴也就是了。”

“七爺做得了秦老闆的主?”瑞王爺盯著他。

“自然做不了。”虞冬榮看向曹老闆:“一切要看幾位前輩的安排。”

曹慶福趕緊笑了一下:“清菡早想和梅香搭這齣戲……”

瑞王爺打斷道:“可我細琢磨了一下,這齣戲也沒什麼意思。聽聞秦老闆的師父徐翠花最拿手的是《醉仙樓》,一直無緣得見……”

曹慶福為難道:“這……”

醉仙樓是一出粉戲。秦梅香的師父很多,這位徐師父出身草根,少不得要演些狗血戲。但這種戲以色`情做噱頭,京裡唱戲講究名貴,有分量的戲班都不怎麼碰這些戲。怕掉價兒和跌份兒。

這話從瑞王爺嘴裡提出來,實在不是味兒。這是要拿秦梅香當小相公取樂呢,辱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有識眼色的,趕忙來岔話。可瑞王爺三句不離秦老闆,擺明了非要從他身上榨出油水來。

一行人從瑞王府出來,往秦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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