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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景尤擦擦鼻頭,“那還去不去?不去就請你離開。”
陸東林立馬服軟,拽著她好言好語勸到,
“去去,怎麼不去。你穿的賊好看,可以了。”
紀成看到許景尤跟在陸東林旁邊,雙雙走出大門。
許景尤要坐後排,卻被陸東林硬生生扯到了副駕駛.
紀成OS:whathappened?
陸東林這麼個花花大少是來真的?
許景尤是傻嗎?陸東林的花言巧語都信!
某人氣的捏方向盤。
陸東林貼心地為許景尤繫上安全帶,一臉樂呵。
許景尤嫌棄道:“你這份貼心給過幾個女生?”
“當然是雨露均霑,每一個。”
“渣男!”
“誒誒,我可不是渣男,我只是對待感情比較灑脫,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絕不拖沓。”陸東林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解釋到。
他瞟瞟旁邊的人,許景尤臉上滿滿的鄙夷。
車子緩緩離去,紀成忙啟動汽車,前面路口調頭,直追陸東林的車。
車流量大,有三輛車堵在他們之間,紀成看著情況多有跟丟的可能,瞥了一眼手機,趁等紅燈的空檔給許景尤撥過去。
“喂?那位?”
紀成:……敢情刪了自己後連號碼都沒記住,這就是她的喜歡?
渣女!
“紀成。”
“紀成?紀成!你……你找我有事?”
許景尤一時驚慌到不知所措,她求救似的看看旁邊的陸東林。
陸東林接收到求救訊號,搶過手機,懶懶說道:
“你好,現在是陸東林,我和景尤呢要去看芭蕾,現在沒時間和你聊天,再見。”
說完,結束通話。
許景尤臉頰通紅,待陸東林把手機還她,憋著的一口氣一下子舒出來。
“呼——”
回神一想,不對啊,紀成好不容易打電話來,怎麼就給掛了?
“喂!誰讓你掛的!我還指望多跟他說兩句呢!”
陸東林白眼一丟,“你是不是有病?是你讓我解決他的。”
“我。”語塞。
許景尤頓時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死氣沉沉地躺在椅子上。
紀成轉而點開購票軟體,尋找同城的芭蕾表演,只有一家“天鵝劇院”在售票。
八九不離十,他們看的,應該就是這家。
紀成手起手落,迅速定好票後,手機扔到一邊,嘴角自得的笑。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還得謝謝陸東林了!
得知地點後,紀成不再跟著他們,反而一路悠閒,慢慢地開過去。
果不其然,到達劇院時,門口停車位上陸東林的車就停在了哪兒。
紀成停好車,疾步跑進劇院,去櫃檯取票。
陸東林選的位子位於中央,觀影效果極佳。他戳戳許景尤,
“怎麼樣?這個位置好吧?”
“閉嘴,不想聽你說話。”
陸東林只覺掃興,瞧了一眼四周的人,都穿的整整齊齊,雖不算正式,但也沒有許景尤這麼隨意,不免更加嫌棄旁邊的人。
紀成拿著票走進演出廳,掃視一眼臺下密密麻麻的人群。
許景尤在哪兒?
光線略暗,找起人來有些費眼睛。
一遍,無果。
再尋一遍,終於找到了坐在第五排正中央的許景尤。
紀成低頭看票,六排七座。
六排七座!!!
許景尤第五排,那他的位子不就在……許景尤身後?
這,是什麼鬼?
紀成捏著票,內心極度糾結,去還是不去?
去了一定會被發現,不去,票不白買了?
算了,為了省票錢,去就去。
上述為紀成心裡自我催眠的想法,實際他內心真實想法是:不去就不能看他倆搞什麼鬼了,去就去。
紀成抖抖風衣,大步一邁,仰著頭強裝淡定地走向自己的位子。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運氣,竟然讓他買到這個位子的票,按理說不應該都是最後幾排嗎?
他微微曲腰,一路客客氣氣地致謝走到自己座位上。
身後的動靜擾到了陸東林,他下意識回頭一望,嚇得差點沒蹦躂起來。
紀成?他怎麼來了?
我……
陸東林頭回正,拽拽假寐的許景尤。
睜眼,沒好氣地低喝到:“幹什麼?”
陸東林皮笑肉不笑,“往後看。”
許景尤沒精打采,應付式地往後一望,迅速回正。
沒什麼啊。
不對!
身後這人怎麼這麼眼熟?
再次回望過去,紀成挺住脖子,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餘光瞥見許景尤在看他,視線下移,面無表情地對上她的目光。
許景尤猛吸一口氣,一絲苦笑浮現嘴角,
“嗨——”
紀成眼皮一抬,不搭理她,繼續盯著臺上。
許景尤內心咆哮,陸東林也沒淡定到哪去,紀成這是來捉姦了吧?
舞劇開始,管絃樂響起,一隻“白天鵝”舞者上臺,動作優雅。
許景尤卻無心欣賞這舞劇,心裡七上八下的,想跟紀成搭句話,又有距離限制。
陸東林身子微微一側,靠向她。
“許景尤,紀成八成是來抓我倆的。”
許景尤悄悄將身子往邊上一移,遠離陸東林,嘴唇不動說道:
“知道你還靠攏,給我安安分分地看,別說話!!!”
身後,紀成悠悠目光注視著他們,猶如冰冷深淵。
就這麼的,既尷尬又難受的,三人看完了整場演出,都默契的心不在焉,思緒亂飛。
表演結束,觀眾慢慢散場,三個人宛如定海神針一樣,坐在觀眾席上屹然不動。
陸東林雙手來回搓著膝蓋,餘光瞟向許景尤。
許景尤是大氣不敢喘一下,期待著他來暖場。
明明沒做錯什麼事,兩人心虛的要命。
紀成視線始終不離舞臺,其實內心想的是:
走還是不走?
要不要打個招呼,說兩句?
我是不是該換個好看點的表情?
僵持了大概五分鐘,三人之間的寂靜被保安打破。
“喂!演出結束了,請快點離場!”
三人如抓住救命稻草伴,快速起身離開座位。
紀成走在前,兩步並作一步跨上臺階。
許景尤催促著卡在位子上的陸東林,
“你快點!紀成都要走了!”
“別催別催,幫我扯下衣服。”
“哎呀,你麻不麻煩?”
卡住的衣角扯出,許景尤連趕帶推地吆喝著他,小跑著出劇院門。
紀成立在車旁,有意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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