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把女兒送入季家。
蒲一進院子,便見堂屋裡季明德扼著季白的喉管,一隻白生生的拳頭,不過轉眼之間就搗到了季白眼眶上。
一把掀翻八仙桌,季白橫腿掃過來,他接過那條腿,順勢便將季白扯倒在地吼道:“殺季明義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會有為了子嗣而為難的一天?你有沒有想過沒有他你就進不了祖墳?親兒子你都敢殺,禽獸不如的東西。”
這那是什麼書生,那裡的書生會有他這樣的身手?
季白一個行走江湖幾十年的練家子,不過一招之間,就叫一個白面書生放翻,便院子裡那些家丁們,都差點驚掉了眼珠子。
胡魁喝道:“府兵何在,季家家丁何在,將這院子給本官圈起來,季明德這廝定是瘋了,竟敢以下犯殺,欺打宗長,來人,將他給我抓起來。”
胡蘭茵一把扯了蓋頭,柔聲勸道:“爹,清官難斷家務事,大喜的日子,明德也許只是因為歡喜而魯莽了些,您這一攪活,女兒這婚還結不結了?”
胡魁穿過看熱鬧的人群,看到堂屋裡的季白站了起來,就在季明德身後,慘白著張臉,忽而兩手拍到一處,再接著,朝自己的脖子劃了一劃。
先沉不住氣的那個人,便是先輸的那個。
殺季明義本是件密事,天知地知,唯有胡魁和季白倆人知道,季明德若果真是個書生,怎麼可能知道?若他果真是個書生,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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