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至親至疏是夫妻。
看著那個男人從躊躇滿志到愕然倒下,看著那個男人從儀容絕世到骨瘦支零,她最後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暢快。
也許是裝得太久,騙了別人也騙了自己,騙到耗盡了感情。
也許是學得太多,學他冷心冷情智計百出,學到熬幹了心血。
到最後,愛也淡了,恨也淡了,林世宣乃至陰鬱沉悶的林府對她而言,都只如一根魚骨卡在喉嚨,不吐不快。
林世宣倒下的那一天,對她而言應該是暢快的。
可是暢快之後又有什麼呢?
什麼都沒有。
當身邊再沒有可以分享的人的時候,再多的富貴,才華,權勢,都只如風末青苹,池上柳絮,無根無源。
徐善然至今還清楚記得那一天。
那一天貼身的丫頭跪在床前,瑟瑟發抖的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訴她,一聲一聲說林世宣如何在藥裡粥里加相剋之物,要讓她毫無痕跡地死去。
她不想信,不能信,不敢信!
一個是丈夫,一個是心腹,如果她還有孃家可靠,大可大刀闊斧地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但她已經沒有孃家可以依靠了。
僅剩的,僅餘的,丈夫,到底是愛著她,還是想要殺了她?
徐善然最後在林世宣來看自己的時候提了一個要求。
她希望將自己的孃親接到別都來。
孃家獲罪,正子嫡孫的男丁都判了流放,唯有她這一房的庶兄,因有恩於新帝,得以被特赦留京,照顧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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